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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客(6)晦暗的星(ABlightedStar)【H, (第6/6页)
教过您吗?)语气冷淡,“—to do the right thing, not the easy thing?”(要做正确的事,而不是轻松的事。) 她的声音低而平静,像将炭火覆上一层冰。Sterling挑眉嗤笑一声,指腹缓缓拂过她的腰侧。 “Oh, Nelle,” 俯在她耳边,落嗓低柔,漫不经心,“Men like me don’t waste time on pointless distins.”(像我这样的男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区别上。) 话音落,他顺势扣住她的腰,轻轻将她往前一推,下面则深深狠狠往里一送。 她猝不及防发出闷呼,额头轻轻撞上冰冷的玻璃,胸口也被迫贴了上去。透骨的冰凉沿皮肤渗入骨髓,困她在无形的屏障中。 身后的抽插不知疲倦、游刃有余,慢条斯理,却记记直达她的核心。屏障外,纽约的天际线豁然展开:夜幕沉沉,灯火璀璨,一座金属森林,辉煌、冷漠、庞然、无机。 As he said…dangerous place to be lost in.(就像他所说……在这儿迷路很危险。) 她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在他的前后撞击下左右摇摆,如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被夜色与霓虹吞噬得支离破碎,模糊不清。纤瘦的轮廓孤立无援,抵临身下的万仞深渊,依附在他带给她的这道透明枷锁上。 手掌和胸脯死死贴着玻璃,掌与心一片冰凉。就在这时,她察觉到视野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动。 不是错觉。 柰的脊背骤然一僵,指尖猛然收紧。她屏住呼吸,余光往下扫去——49层的维修工楼梯平台上,竟然站了一个女人。 五十中旬,白人女性,灰褐短发,穿着一件浅褐色风衣,下半张脸隐在半明半暗的灯影里,眉头紧蹙,表情很担忧,正努力仰头看向这里。 不是随意一瞥,也不是漫无目的地张望。 她确实是盯着她所在的这扇窗,只是目光迷茫,似在大海捞针地搜寻什么。 柰的胸腔像是被人猛地攥紧,血液瞬间逆流,心跳骤然失了节奏,下意识拽起白纱帘挡住裸露的胸口。她不确定这女人到底能看到多少——毕竟楼层高度存在落差,视角也受限,屋里昏暗,玻璃也反光,但她确实在竭力往上探头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或者在确认什么。 柰几乎是本能地拍打玻璃,同时下意识开口,即便知道她不会听见她的呼叫。 “Hey——!”声音嘶哑破碎,几乎不像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女人循声抬眸,视线猛地与她交汇。 柰想,她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焦急慌张。因为维修台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海蓝色的、围满褶皱的眼睛,骇诧惊愕地微微睁大。 短短千分之一秒的对视。 女人身型一滞,似乎不确定该有何动作。就在同时,柰被腰上一股强劲力道拉回,那双大掌第一次显出几分粗暴蛮横。 她被摔回了软榻的羊绒上。 —————————————— 我们刚刚看了川普、万斯和泽连斯基的白宫记者会。看完心里相当悲凉气愤。What a fug cesspool of bullies and idiots. 这简直就是美国的羞耻,不但为了金钱利益,连是非对错基本的道德价值不要了,而且现在连外交中最起码的、表面上的civility文明尊重都不要了。上一章写的hillbilly white trash行径说的就是这种灵长类动物行为(没有侮辱猴子的意思)。看完之后我和我丈夫讨论,是伪君子比较好,还是真小人比较好。我的结论是,在信息不透明、一党独裁、没有舆论监督的国家,真小人比较好,因为伪君子私下做的龌龊事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大白于天下。但在有媒体监督、多党制、叁权分立的国家,伪君子起码能维系表面上的道德最低标准,他们做的龌龊事也会被吹哨人查证,但如果真小人执政,则真的会严重拉低社会的道德标准与行为规范,连最起码的(即便是表面上的)尊重和文明都可以抛弃。 还是托马斯·杰佛逊那句话:“The gover you elect is the gover you deserve.” 一个人民选出的政府,或许就是他们应得的政府。但,美国有一半的人没选川普,现在我们却得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