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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客(6)晦暗的星(ABlightedStar)【H, (第5/6页)
一切看透、说破:上帝已死。 可惜,祂的造物们还活着。 事实上,祂死在祂的造物们手中,死在曾创造祂、信仰祂的造物们的怀里。他们曾以祂的名来定义道德,用天堂的奖励与地狱的惩戒来塑造秩序,他们虽曾以祂的名作恶,却也曾以祂的名施善。而当他们拥有了科学——当他们不再需要祂,祂便死了——被遗弃,被消解,被“超人”(übermensch)所埋葬。 祂死后,世间再无善恶的终极裁判,所有的意义都化作泡影,只剩下赤裸裸的权力意志(Wille zur Macht)——强者攫取,弱者被吞噬,善恶不复存,只有输与赢。 人性,是否终将堕回兽性?所谓的超人们——拿破仑们、希特勒们、斯大林们、毛泽东们——是否真的理应统治芸芸众生?我们当中,是否真有一部分天资卓越之强者,天生有资格掌控他人的命运?他们的一切意志是否因他们的卓越天资,便该被允许?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伊凡·卡拉马佐夫也曾如是问:若上帝已死,那一切都被允许了吗? 于是,他的罗季昂跪倒在圣彼得堡的广场上,泪水浸润十字架下的泥土。他摒弃所谓超人的意志,重新拥抱作为【祂的造物】的道德与信仰。 祂,是信仰与道德的唯一基准吗? Fairchild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眸,逼她对上他的眼。一连串浅淡的吻落下,像耐心擦拭一件他极为珍视的器皿,细细抚去她眼角残存的泪渍。眸色已恢复了淡然克制,如北欧极昼的晨光,清冷明透,钢锐清润的冰凉色泽。 下身的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渗透五脏六腑的酥爽快意。 柰眉尖紧蹙,死死咬住下唇。 Na 渗入,K 泄出。 他噙着个漫不经心的浅笑,淡得无情。若非细瞧,绝看不出那抹适才偶然爆发,现在隐回瞳底,销魂蚀骨的幽暗情欲。 “How fare our neurological sensations now, Nelle?”(柰儿,神经信号传递得如何了?) 柰冷冷望着男人。 Fairchild. Fair——fairy,仙人。Fair——公正、漂亮、白皙清浅。Fairchild,仙童。 他也的确生得极其白皙漂亮。不是温吞的漂亮,也不是柔和的漂亮,而是敛着锋芒的漂亮——如利刃封鞘,寒光内敛;如精钢初淬,光而不肆;如琉璃折锐,干净明粹。鼻梁高挺,五官深刻,眉峰如刀笔,轮廓线条是雕刻家精确计算过的黄金比例,天生带着点不动声色又不容忽视的凌驾意味。薄而利唇峰永远克制地绷着,一分不苟地收住所有不必外露的情绪。 这种男人,大概就算去妓院嫖娼,也温文尔雅,举止有度,教养良好,克制得不留痕迹。 只是交易而已。一场她不想做的交易。 柰淡淡别过头,“They are just that, sir. Na in, K out. Nothing more.”(仅此而已,先生。Na 流入,K 流出。仅此而已。) 话音未落,大掌将她翻了个个儿,趴跪在软榻上,面向着窗。肉刃遂即凿入,力道凶狠了许多。这个姿势肏得极深极重,她下意识扒紧窗棂,一声痛呼从喉间泄出。 “And now, Nelle? Still just that?”(那现在呢?还仅此而已么?)他凑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危险。 女孩儿仍咬着牙不肯答话,男人就直起身,掐摁着纤腰狠狠撞肏起来,力道越来越大。肉体撞击声与渍渍水声回荡在书房里。巨物长驱直入,报复般的破开血肉黏连的甬道,带出缕缕淫水和血丝。饱经蹂躏的小穴很快被肏成个红淋淋的小肉洞,每次抽出都翻带艳红的逼肉,每次插入都狠狠撞在软烂如泥的宫颈口上。 柰疼得额头沁出了冷汗,死死扣着窗棂,咬牙忍受体内钝刀子磨肉般的痛楚和酸胀,小脸湿淋惨白,粗重地喘息。一连百下后,Sterling缓下动作,温柔地哄诱,“Let go, baby. Give in. It’s easier that way…you know this.”(放手吧,宝贝儿。服从我。这样会轻松些……你是知道的。) 柰冷哼一声,没哭。 “Didn’t your dad teach you, sir,”(先生,您父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