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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 (第3/4页)
“我察觉到自己好像喜欢上他了,可是我不应该喜欢他,这样不对。” “原来他和她有相同的遭遇,难怪他们在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 迟圩一口气念完许多张,捏了捏喉咙歇息片刻后,才换了另一张,正要继续念却又在字里行间发现了祥云的图案,“前辈你看。”他指着祥云的图案给闻瑕迩看。 闻瑕迩瞥了一眼后,将视线落到身侧的图雅身上,“你哥哥喜欢的人叫什么名字?” 图雅回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好像叫云云?” 迟圩闻言惊诧的睁大了眼,“云云?!”他问道:“你哥哥喜欢的难道不是姑娘?” 图雅摇头摊手,“我不知道,我没见过。” 闻瑕迩缓声道:“异族人,名字里有个云。” 答案显而易见。 迟圩悻然的收回手,叹道:“又是个断袖......” 闻瑕迩听后睨了迟圩一眼,迟圩干笑了两声,抖了抖剩下的信笺,“前辈,后面的我还念吗?” 闻瑕迩道:“继续。” 迟圩咳了一声,正色的继续念了下去,“今日云跟我说再过几日他就要离开北荒了,我问云是不是因为她所以才要离开,云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肯定是因为她。” “离云离开还有三日,我想挽留云,但是如果现在挽留云,好像对云来说太残忍了,我不该这么自私的。” “我怕云离开北荒之后会忘了我,思前想后了一晚上,我决定送云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无论云以后去到哪里都会带在身边,这样他就没那么容易轻易忘记我了。” “云走了,他离开时我问他还会不会来北荒,他说也许会。还好他没说不会,我想在下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告诉他我的心意……” 迟圩理了理手中的信笺,说道:“没了。” 闻瑕迩收了伞,“到了。” 长阶之上,一座四角鼎立的高大祭坛屹立在前,士兵将整个祭坛围的密不透风,与王宫的把守相比还要森严许多。 他们三人此刻藏身于一块巨大的乱石之后,和前方的祭坛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是以未被士兵察觉。 图雅从石身后探出半个头,指着祭坛下方被士兵层层包围的空地,小声道:“那里有个很大的洞,城里的大人全都被丢进了那个洞里。” “全部都在洞里?”迟圩拧顺着图雅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城的人都在里面,那洞得有多大?” 图雅道:“我也只是有一次跑出来无意中看见的,洞里面是什么样的情景我都忘了。” 迟圩拧眉收回视线,望着闻瑕迩问道:“前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闻瑕迩半个身子倚在石壁上凝神想了想,说道:“直接过去。” “前辈你别开玩笑了……”迟圩惊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这里看守的士兵这么多,我们要是这么贸然的走过去,不会被乱刀砍死吗?” 闻瑕迩沉吟片刻,道:“应该不会。”他看向图雅,“图雅,需要你帮忙了。” 图雅小鸡逐米一样的点头,“我,我该怎么做。” “乌苏既然已昭告过我会是骨师国下一任国主一事,待会过去之后,我会用国主的身份以巡视城中情况的由头去查看那些百姓的情况。”闻瑕迩道:“但我和他们无法交谈,迟圩会北荒语的事暂时还不能暴露,所以只有你能向他们传达我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图雅道:“就是让我把你说的话传达给他们对吧?” 闻瑕迩颔首道:“就是这样。” 迟圩垂头思忖了一会儿,道:“前辈,我们今次来难道不是把他们全部放出来的吗?” 闻瑕迩瞧着迟圩,笑道:“放了他们,他们又能逃去哪儿?离不开这座城,还是会被士兵给抓回来。” “那我就不懂了。”迟圩面带疑惑,“我们冒这么大风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瑕迩从石身上站了起来,直起身子,道:“乌苏抓这些百姓来此意欲何为,只有找到原因,才能想出根治之法。”他拍了拍图雅的肩,“你是骨师国的公主,你该走前面。” 图雅身形一僵,在原地停顿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抬脚从石身后跨出。闻瑕迩紧跟其后,迟圩也只得跟了上去,却还是不忘追问道:“前辈我还是觉着这法子凶险了些,您既然说乌苏她不欲在我们面前遮掩,我们何不如直接问她?也比这样闯过去要稳妥……” 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