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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学敏离庄 (第2/3页)
不想知道月舒具体的原因,轻咳道:“原来妖孽这么无情啊……” 月舒眼里泛起了泪光:“奴婢来庄里已有三年之久,可是庄主总视我为外人,跟着庄里的人都不给奴婢好脸色,连余公子都不屑与奴婢说话……虽然奴婢是下人,可是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余莫卿暗想,这可和她见到的不一样啊,月舒上次不还趁人不在的时候教训别人吗?虽然她并不想管,但月舒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没人能比啊,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再说,月舒真是越来越爱在背后嚼她主子的舌根了,这么说永夜,不怕被听去了受罚吗?古时这些主子不都最怕下人在背后一轮自己坏话的吗? 月舒接着道:“姑娘,今日奴婢最伤心的事,和以往都无关,反倒是和姑娘有关,奴婢实在为姑娘抱不平啊……” 余莫卿疑惑:“替我抱什么不平?我不好好的吗?” “姑娘当真是被蒙在鼓里啊,什么都不知道?”月舒皱眉,颇有为难,“那……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姑娘……” 余莫卿不以为意,淡淡回道:“无碍,你且说着,我受得了。”她倒要看看月舒能告诉个她什么惊天动地之事。 “历来庄主都不允许别人靠近竹屋,想着姑娘一入庄便住到竹屋这儿,想必和庄主关系非比寻常,但庄主却总什么事都瞒着姑娘,这点奴婢实在看不下去。”月舒站起来,凑近了些,小声道,“说到是什么事……奴婢今日一早虽站在前厅外,但也听到庄主对阿若娜小姐所说,难免有些触景伤情,所以被姑娘见了难堪之色,也是情理之中。但姑娘走后,奴婢却听到庄主商量着,一会儿说要支开姑娘,好像是事关什么书,又说余公子不能再庄里多留,要立刻出庄……断断续续的,毕竟奴婢身份有限,这些听来实属罪过。姑娘虽来庄里没有多少日子,但却对奴婢不错,奴婢一听到和姑娘有关,便想着回来告诉姑娘了。” 余莫卿眉头一皱:“你听到的可是真的?” 月舒赶紧点头:“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欺骗姑娘。” 那妖孽为何想要支开我?和什么书有关? 余莫卿立马联想到弹劾书。 她紧抿着唇,余学敏出庄,永夜又想支开我,难道是想先行拿到弹劾书?可他不是答应我并不管弹劾书之事吗?还让我安心学武?虽与那妖孽相处不久,但他的为人也不至于这么不守信用啊? 月舒此人居心叵测,所说之话掺真掺假还不知道,光凭她所见至今,与她说的就不相符,她何必信她。 这样想她倒不以为然:“你也说了,你身份低微,听得也未必是全部,我有双眼,该知道我会去查。不用你多说。你能告诉我,我很是感谢……” 月舒继续道:“奴婢也想着姑娘不会相信,可是姑娘入庄至此,可也没见到庄主透露别的消息?奴婢想,姑娘一定不知,国都近来有一要事。” 余莫卿挑眉,不就是柳宗真之死吗?余学敏不是没和她说啊,倒是叮嘱过她保密。她也没说出口,只是看着月舒,欲待下文。 月舒压低了声音:“国都有一养妓楼馆,名叫春花楼,前面说闭楼三月,近来突然大肆营业,敛财无数。以往奴婢无意问起姑娘来路,有人道姑娘和春花楼有关……这样想着,春花楼之前闭楼肯定和姑娘有些关系,而庄主却什么都没有告诉姑娘……” 春花楼开楼了? 余莫卿心下一跳,难道三皇子自扬花落水便发现有假,收回了春花楼的管理权?虽然知道扬花无碍,可池安还独自守着春花楼呢?她尚且没事的消息也传不回去,池安会不会…… 永夜当真没有告诉她这些,是怕她知道立马想回楼吗。 见余莫卿脸上确有焦虑,月舒嘴角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她安慰道:“姑娘先不要生气,奴婢知道就这么多,其余的便不知道了,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责罚。” 余莫卿迅速冷静下来,她秋棠的身份可是无外乎几个人能知道,月舒竟然能知道她来自春花楼,光是这一点就让她有所怀疑了,就算月舒所说是真,她也不能露出自己的惊愕。 余莫卿冷然回到:“是吗?我倒没听过这楼,怕是你听错了……想来是你听多了,混在了一起,和我却没什么关系。” 月舒并没有察觉余莫卿的怀疑,语气甚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