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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1/2页)
“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服气。”皇帝甩开檀韫的手,没甩开,便骂道,“懒得管你,滚出去。” 檀韫不滚,抱得更紧了。 皇帝冷酷地说:“少来这套,再不滚出去,索性叫人把你打出去。” “打吧打吧,您嫌我傻,那把我的脑袋打碎了,也不晃您眼睛了。”檀韫说。 “……”皇帝茫然地说,“你还阴阳怪气上了?” 檀韫委屈地说:“我都说了,没有厮混,没有厮混,是我有了心思,是我没管好自己,您就是不听,还说我哄不了人,我哪里哄不了人了?” 薛萦:“……” 现在是较劲这个的时候吗? 皇帝也无语凝噎了一瞬,才说:“得,算我说错话了,你能哄人,你岂止能哄人,你是妲己托生,褒姒移魂,够不够?” “这话说不得,”檀韫急忙说,“多不吉利啊!” 皇帝烦得拿另一只手打他,“别拿你的爪子在我身上挠,松开!” “不松。”檀韫切切地说,“世子真的没有哄我骗我,也没有欺负我,您别问他,也别训他,好不好?” 皇帝现下可算明白了为何有些当爹的听见女儿有了心上人,要操棍子上门打这情郎,自家小白菜被拱了还要帮腔说好话、求情,哪个当爹的受得了? “你这是要揽责了?”他问。 檀韫松开手,端正地跪了,说:“我与世子清清白白,本没有过错,若要论责,也是我心性不坚,您要罚,本就该罚我,何来揽责之说?” 皇帝嗤道:“光是动了心思,人还没到手,就护得这么紧了?” “只是不愿您平白误会、委屈了世子。”檀韫擦了擦额上的汗,又说,“我知道,您是怕我年轻不经事,叫人骗了哄了,可我是年轻,又不是傻子?这么多年,我跟着您从皇子殿到乾和宫,我是什么性子,有多少心眼儿,您还不知道吗?” 皇帝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才让薛萦退下。 “但情爱之事,本就不同。”皇帝蹲下与檀韫平视,“你能试阴谋,洞人心,却不一定能在风月之事上占上风,自古多少大勇大奸之辈闯过刀山、下了火海,最终却败在情爱二字上?” 他一温和下来,檀韫也不敢吹胡子瞪眼了,轻声说:“可世子不是那样的人。” “你与鹤宵的性子,我都识的,鹤宵不无耻,你也不痴怨,但是莫要忘了,鹤宵有些疯性,他连自己都不爱,能把你奉若珍宝几时?”皇帝见檀韫咬着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心也就软了,静了会儿,他说,“不论你只是稍微动了心思,还是你们此时彼此真有了那意思,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驰兰,既然说到了这件事,我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