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纵横:鬼谷子的局(1-14册)_第063章| 痴女吹箫为孙郎 肃侯托国洪波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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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3章| 痴女吹箫为孙郎 肃侯托国洪波台 (第6/11页)

无视他,注意力只在虱子上。

    “快!”庞涓扭转身,与庞葱将孙膑架回小庙。

    瑞莲与宫人合力,将瑞梅架上车,扬长去了。

    是夜,庞涓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久久未眠。

    “夫君,”瑞莲抱住他,柔声,“你??还没睡?”

    “唉,”庞涓长叹一声,“我睡不去!”

    “是为孙兄吗?”

    “不,是为梅姐。”

    “她??”瑞莲顿住了,盯住他。

    “夫人,”庞涓坐起来,揽起瑞莲,目光盯住她,“夫君在想一件事情!”

    “夫君请讲。”

    “有朝一日,若是夫君沦到孙兄那步田地,夫人会不会也如梅姐这般?”

    “我??”瑞莲怔了,良久,带着哭音,“我??不知道??”

    赵国都城邯郸的东南隅有一处万亩见方的水泽,名曰洪泽,距赵室宫城三里左右。泽边有座土山,赵室先君在土山上筑一别宫,名之曰洪波台。

    二月阳春,万物复苏,乍暖还寒。

    赵肃侯兴致勃发,在宦者令宫泽的陪伴下移驾洪波台赏春观波。一行人刚刚住下,未及赏游,就有一人匆匆上台,呈送宫泽一份密报。见是赵、燕边境急报,宫泽迅即禀报肃侯。肃侯拆看,面色立变,复将密报递予宫泽。

    宫泽细细读完,略一思忖,小声问道:“君上,臣实在看不明白,赵、燕睦邻已久,中山近年来也无异动,相国大人为何频调大兵,陈于代地?六万大军,不是小数呢!”

    肃侯眉头紧皱,面色冷凝,有顷,缓缓说道:“不止这个。近来他与燕国公子武成君互有信使,交往不断。看样子,赵成沉不住气了。”

    “君上?”

    肃侯闭眼又是一番长思,冷笑一声,微微睁眼:“召太医!”

    “臣领旨!”

    洪波台上森严壁垒。

    一队甲士护卫一辆八驷大车自西驰来,在台前停下。赵国的相国奉阳君赵成(赵肃侯三弟)跳下车子,摆手止住从人,疾步登上通往洪波台的台阶。公子范(赵肃侯八弟)下阶迎入,导引奉阳君直趋肃侯寝宫。

    龙榻上,肃侯直直地躺着,面色通红,二目紧闭,手臂微微痉挛。几个太医表情严肃地跪在榻前,一个中年太医将包着冰块的裹带敷在肃侯额头,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太医聚精会神地将手搭在肃侯脉搏上。安阳君公子刻(赵肃侯四弟)跪于榻前,神色紧张地望着老太医。

    过有一时,老太医松开肃侯手腕,步至外厅。安阳君紧跟出来,正欲问话,望见公子范引奉阳君疾步走入,忙拱手出迎。

    奉阳君顾不上回礼,照头问道:“四弟,君兄怎么了?”

    安阳君摇头道:“听说君兄病倒,弟也刚到。”

    “这??”奉阳君略怔一下,“君兄前日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倒了呢?”目光转向老太医,“快说,君上何病?”

    “回禀相国,”老太医拱手揖道,“君上脉相虚浮,六经不调,寒热相生,时迷时醒,据老臣所知,当是厥阴证。”

    “厥阴证?”奉阳君眉头微皱,“何为厥阴证?”

    安阳君解释道:“也叫伤寒。”

    奉阳君白了老太医一眼:“伤寒就是伤寒,什么厥阴厥阳的,故弄玄虚!”

    “老仆知罪。”

    奉阳君急问:“此病??没有大碍吧?”

    “若在七日之内退去高热,当无大碍。”

    “嗯,”奉阳君面色阴郁,摆手,“晓得了,开方子去。”

    老太医应声“诺”,起身,走到一旁的几案上写方。

    宫泽从内室走出,朝奉阳君、安阳君揖道:“君上醒了,有请二位大人!”

    见肃侯没有宣他,公子范脸色一沉,不无尴尬地走出殿门,扬长而去。

    奉阳君、安阳君跟从宫泽趋入内室,在肃侯榻前叩道:“臣弟叩见君兄,祝君兄龙体安康!”

    赵肃侯给二人一个苦笑,颤动着手指指旁边的席位:“二位贤弟,请坐!”

    二人却不动弹,互望一眼,仍旧跪叩于地。

    赵肃侯转对宫泽:“宣雍儿!”

    宫泽走出,引领年仅十岁的太子雍紧步趋入。

    太子雍扑到榻上,跪地泣道:“君父??”

    赵肃侯伸手抚摸太子雍的脑袋,缓缓说道:“雍儿,来,给二位叔父跪下。”

    赵雍起身,朝奉阳君、安阳君跪下,叩道:“雍儿叩见二位叔父。”

    安阳君扶起赵雍:“雍儿免礼。”

    “二位贤弟,”赵肃侯望着两个弟弟,再次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寡人这身子原跟铁板似的,谁知这??说不行就不行了,唉,此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奉阳君叩道:“君兄不过是一时之恙,万不可存此念想。”

    “唉,”肃侯又叹一声,“谢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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