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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闷哼,要嘲弄道?:“林荆璞,你挺有能耐,把人弄哭了啊。” 林荆璞提笔将余下的字写完,待到字迹晾干,便将那纸藏进袖中,不紧不慢地往床榻边走了过来。 “要比这能耐,我还是差你一截。” 魏绎的倦意因他这话顿时散得没影了,悄然一笑,把住了他的腰,又?拿下巴蹭他的耳:“怎么个差法?你说仔细点。” 林荆璞耳后有些痒,偏头避了一避,玩的是欲擒故纵。 魏绎望着林荆璞耳上的红痕,真起了恻隐之心,便稍停了动作,又?捂住他的后颈,要去吻他。 清早魏绎急着上朝,两人还不及好好温存。这会儿都得一一补上。 这吻不似昨夜那般凶狠,温柔得不像魏绎平日里的作风,却很深。林荆璞在唇齿间察觉到了他于自己的讨好,也撇下了顾虑,忘却烦忧,竭力去答复他。 屋内升腾起暖意,一时要溢出某种超脱于欲望之外的东西,这令彼此的喘息声更紧了。 渴。 良久,他们才饮饱了分离,可还是贴在一处,肌肤滚烫。 魏绎又吻了吻他的鼻尖:“这样舒服么?” 林荆璞面皮红透了,可毫无羞涩之意,坦白直言:“舒服的……” “林二爷,还哭么?”魏绎深情不过一时,手上又?使起了坏。 林荆璞嗓子里含情脉脉,眼泪已在眼角打转了,他说不出话,只好撞进魏绎胸膛呜咽。 魏绎笑着拢他的乌发,去卡他下巴,盯着那双恍如?一潭清泉的眼眸。只有他知道,这清泉到了夜里便会成了欲水,泛滥成灾,让人愈陷愈深。 他不由陡兴绮思?,见林荆璞已在低头打理?衣衫,面色转而清冷,不沾欲念。明明耳廓还红得要滴血。 装正经呢。 林荆璞握拳咳了两声,言语间仍有些虚浮气短:“两州灾情,今日应已传到了邺京,胡轶的死讯,也该跟着一起到了吧,你今日退朝退得这么早,朝上诸员,可有说些什?么?” “两州的事朕都已从你口中知道了,朝堂上的偏颇与出入不少,反正灾情已稳,朕应付应付便了事,到时再好好奖赏你与冯卧。” 林荆璞听不得“奖”这个字,另一只耳也红了。 魏绎手指去拈他薄薄的耳廓,又?想起了什?么,说:“不过今日问及胡轶时,殿上倒是有个中书省的新晋官员很是扎眼,好像叫什么柳佑。他说他是胡轶的幕僚,也去过允州,不知你此趟见过没有?” “幕僚?” 林荆璞的潮红这才退完,思?忖稍许,便想到了那日在舟船上放言煽动府兵的谋士。以胡轶的胆量与智谋,当日未必就敢带一千府兵便来包抄营帐来杀他,定是有人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