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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约我在宫外相见,到底是什么事。莫不是担心我会跟曹问青跑了?” “那倒不至于。”魏绎鼻尖微动,道:“不过曹问青当年是追随殷太子的得力战将,殷太子是什么人物,差点就做到天下归心了,他见了你,怕是会失落。” 林荆璞反唇相讥:“魏绎,事到如今,你不必试探我。人心而已,我栓得比你紧。” 魏绎周身溢出狠戾,才彻底弃了他的玉足,爬到他耳边来:“好,以后试试罢,谁栓谁紧一些。” 林荆璞懒得与他再费口舌,听魏绎在自己耳边拂过的气息,冷热掺杂,敌友不明,他的心往后因此得悬得更高,委实累极了。 赢了,他一人登上无上王座;败了,万人同他坠下地狱深渊。 可他情愿是反的。 “睡会儿吧,养足了精神,再跟朕谋,跟朕斗,这日子总有个头。” 他隐约听魏见绎说了这么一句,挣扎不动了,便闭目睡去了。 这一觉难得睡得安稳,困乏都解了大半,可醒来时身子几处有些麻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下床走动。 已过午时,他去掀帘,沈悬果然已不在了。 魏绎从后面捏住他的肩,“走,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皆是一身不打眼的平民装扮,并肩出了客栈,徒步往南边走。 不多久,魏绎顿足,拿扇子指着面前的楼:“就是这了。” 林荆璞望见那块大红大绿的招牌,听着里头的莺莺燕燕之声,蹙眉笑道:“真是约我来廊春坊的?不是说没钱么?” “吃酒钱还是有的。”魏绎从腰间掏出一袋碎银,“再不济,就把你卖在此地,还有得赚。” 林荆璞故作求饶姿态,失笑道:“倒也不见得就有赚,这地方想包个人可不便宜,只怕将来赔得更多。恕我直言,钱眼和温柔乡,掉进哪个可都没好下场。” 魏绎说:“你想得倒挺多。” 两人上了二楼雅座,叫了壶太禧白与一盘绿豆盒酥。这是青楼,边上的几桌客人好歹还有唱曲捏腿的姑娘陪着,衬得他们这桌尤其寒酸。 林荆璞呷了一口,“酒是好酒,就是头一回来这好地方还得自个倒酒的。” 魏绎撑腿:“光这壶酒就要十贯,包个座又得五贯。实在没钱再找人伺候了,且凑合着吧。” “你要有一日真掌了权,邺京城也出不了一个权贵。”林荆璞淡淡评价道。 魏绎低笑,不置可否,又朝窗对面抬了抬下巴,“瞧瞧,那是什么地方?” 林荆璞看过去,只见对面那幢楼中挤满了年轻女子,她们或捧书而读,或提笔作诗,或在辩道,又或在论政,与这廊春坊中以色侍人的女子是两派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