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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第2/2页)
店里怎么没把花药给去了呀?拿把剪刀来。” 雄蕊顶端膨大的花药摇摇欲坠,浓烈的红色点缀在盛开的雪白花瓣间,纯洁中带着艳丽。林惜惜小心翼翼地将锐利的剪子对准纤细的花丝,刀锋一开一合,咔嚓一声,鲜红的娇蕊一个接一个落下。 “我怕你等着急了就没让他弄。”严睦隐约记起店员好像说过这事,从她手里接过剪刀,一边剪一边问:“为什么要把百合给阉了?” 林惜惜在他手心垫张纸巾,用来装剪掉的花药,“因为衣服和皮肤弄到了很难洗。” “而且,如果花粉掉到柱头上,这花便开不长久了,很快就会凋谢。” 想起从前她说龙舌兰开花即意味着死亡的事,严睦不由发出感叹:“还好我们是人不是植物,可以想做就做。” “既然这样……”林惜惜拖着及地的裙摆走到他面前,缓缓盖上头纱遮住面容,再将腰间固定裙摆的绳结一个个解开。蓬蓬裙落地后,露出白纱内淫荡的白蕾丝丁字裤和白色大腿袜,薄纱内她的脸看不真切,只听那娇媚的声音传来—— “严睦先生,今晚,愿意为您的新婚妻子授粉吗?” 上半身的她依然圣洁高雅,下半身却充斥着下流的肉欲,勾引他,诱惑他,刺激他。 “乐意之至。” 朦胧的轻纱收到脑后,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灼灼地注视着他,热情奔放,严睦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被她扑倒在床上交缠…… 不知从何时起,二人攻守互换,林惜惜的床上技巧飞速进步,骚话也多,他反倒变成了无法招架的那一方。现在都不用严睦指点,她就熟练地跪在床上为他乳交。 林惜惜托着两团白嫩嫩的肉球包裹着他的下身,深红的棒子埋在那条滑腻温暖的深沟里进出,时不时地探出圆圆的菇头来,她竟觉得它有些可爱,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要尝尝他的味道。日复一日,她的羞耻心在快感一次次的撞击下被摧毁殆尽,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让他舒服,让自己快乐。 女人这副伸舌努力去够J巴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严睦蛮横地把她压在身下,分身在她的双乳间耸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柔软的小舌头上,敏感的马眼被湿热的舌尖一点点舔舐。 严睦忍耐着强烈的酥麻感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将食指塞进她的口腔搅弄,一进入就被那条灵活的舌头缠住,“连舌头都这么淫乱……” 林惜惜吸吮着他作乱的手指,呼吸急促,口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严睦见她媚态横生,心头一荡,回想起女人刚交往时的生涩,轻缓道:“你啊,真是憋太久了……” 这压抑多年的良家妇女一旦解放天性,如狼似虎是真不假,从前他喜欢把羞涩的她逗得脸红心跳,如今更是爱极了她沉湎于肉欲不可自拔的模样。他抽出濡湿的手指,寻到她早已泛滥的下体,拨开丁字裤,欲根紧贴花瓣间的细缝缓缓滑动,任她怎么哀求都不肯进去一分一毫。 林惜惜恨不得咬他一口给他个教训,这臭男人本性不改,成天和她较劲,从前总是用尽一切办法逼迫自己说下流的话、做羞耻的事,如今自己主动求欢了他又总是迟迟不给。来了性致的身体早已准备好,身下黏黏糊糊得难受死了,她忍不住闷哼着抱怨:“唔,老公……你最近……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嗯?” 严睦知道惜惜是故意拿话激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更来劲了,继续用龟菇头轻扫花蕊,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语气还十分委屈:“老公都被你榨干了,不能满足骚老婆了,这可如何是好?” 卑鄙!无耻! 他就是要看她哑口无言,令她束手无策!严睦哈哈大笑,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趁她怒气未消毫无防备便用力一顶,借着湿滑的爱液深深地填满她的蜜穴…… “好了别气了,老公这就为你授粉……不对,是灌精!”说罢便掐紧她的细腰狂野地捣弄,顶得惜惜的耳坠都在随之摇摆,宝石叮当,交杂着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回荡…… 粗硬的分身重重挤入,将肉壁撑得满满当当,蜜洞被插得又酸又麻,林惜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了,绷紧了双腿准备迎接高潮,没想到严睦及时地放缓了速度,抱着她的腰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摆动。 林惜惜爽得意识涣散,身体软得像滩泥,腰却舒服得停不下来,硕大的菇头直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