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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奚尝试调出任务面板，却丝毫没有反应，他又试着脑海中轻轻唤了两声:“系统？系统你在吗？”

    他的声音如同被丢人大海的石子，沉入底部，没激起半点浪花。

    “宋奚，你到底怎么了？”

    小杨见人傻呆呆地坐着，脸色惨白的跟纸一样，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有事可别死撑着，到时候出了事可真就后悔莫及了。”

    他这话真不是恐吓对方，他们做设计这行的，和做程序员的，危险指数并列，薪资虽然高，但是每年猝死的不计其数，说是拿寿命吃这碗饭也不为过。

    宋奚猛地起身抓住小杨的胳膊，“今天是多少号！”

    小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6……6月23啊。”

    这宋奚该不会真受什么刺激了吧？

    宋奚继续问道:“方案是不是被驳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小杨说起这个就来气，气愤地吐槽着:“那总监真是鸡蛋里挑骨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上次说方案不新颖，这次又说太复杂繁琐，真是醉了。”

    宋奚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犹如巨浪卷过。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今天晚上准备吃什么，几点下班，我还知道我今天为了方案赶工到凌晨两点，活生生猝死在电脑前。

    这些，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几次尝试呼唤系统无果后，宋奚嘴唇不自觉被咬得发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新的任务世界和现实世界有重合，还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任务，也没什么系统。

    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他臆想的梦境而已。

    见他状态实在差得很，小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提议道:“宋奚，要不你去请个假吧？”

    宋奚点点头:“嗯，等会就去。”

    他现在正心烦意乱，这个状态实在是不适合工作。

    宋奚脸色本就不好，眼底的淤青重的吓人，公司总不能真让员工出事，走个程序就批了假条。

    请完两天的假走出公司后，宋奚提着公文包站在熟悉的十字路口，整个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难道他真的回来了？

    这一切，到底孰真孰假。

    蓦地，头顶响起大妈好心的声音:“小伙子，绿灯到了。”

    宋奚回过神，扯扯嘴角道:“哦好，谢谢。”

    大妈走得很快，还不忘回头提醒:“小伙子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宋奚又道了谢，走到马路那头，随手拦了出租车准备回家，他不需要去医院，睡一觉就好了。

    到家后，宋奚冲了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