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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意外的,她以为纯妃被人夺了舍,便也没对纯妃抱希望。 本想着若是纯妃没有按照原文,求皇帝留下舞姬,她就另寻机会出手。 现在看来,纯妃并不像被人夺舍,说出来的话也与原文无异,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林瑟瑟沉思许久,也没想通其中关键,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走剧情。 她在皇帝开口应允纯妃之前,蓦地起身走向守在角落的侍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拎着侍卫腰间的长剑,对着那跪在皇帝脚边的红衣舞姬砍了下去。 红衣舞姬哪里见过这阵仗,她连滚带爬的躲着林瑟瑟手中的长剑,却还是无法避免的被剑刃所伤,白皙的手臂上被划出一道两寸长的血口子。 林瑟瑟并未下狠手,原主当初可是直接砍掉了舞姬的手臂,而她手中拿捏着分寸,只在舞姬手臂上划了一道皮外伤。 那血道子虽瞧着血淋淋的吓人,但其实就是划破了皮肤表层,好好养伤的话,过个半月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她一共砍了十几剑,除却第一剑划伤舞姬,其余几乎剑剑落空,待皇帝反应过来,连忙怒声让宫婢上前拉住她的双臂。 林瑟瑟敷衍的挣扎了两下,便束手就擒,乖乖让人桎梏住她的手臂。 她听到皇帝怒斥道:“你疯了?” 林瑟瑟回忆一番,原主似乎是红着眼眶说的台词。 她犹豫一下,出于敬业精神,对着大腿根狠狠一掐。 谁料眼泪没逼出来,倒是让她差点没忍住,疼的喊出声来。 她吸了口气,紧蹙着一双罥烟眉,轻颤着嗓音道:“此女居心不良,该死!” 皇帝拍案而起:“她如何居心不良,你倒是说清楚!” 林瑟瑟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她神色一顿,循着那声音瞧去。 原来是司徒声。 她也不知他到底在笑什么,只见他放下了指间紧握的酒觥,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朝着她和舞姬的方向走去。 他黑漆漆的双眸与她对视一瞬,像是已经将她所有的心思洞察,眸光冰冷的刺骨。 司徒声垂下眼眸,遮住眸底的寒色,他不紧不慢的俯下身子,殷红如血的唇边轻扯:“是谁派你来的?” 话音落下,殿内鸦雀无声,众人目光皆是落在舞姬身上,心中暗暗揣测九千岁这话是什么意思。 舞姬一怔,慌乱之意从面上一闪而过,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原本是镇国公养在府外的舞伶,不久前镇国公突然道,让她进宫去帮衬纯妃,她便按照镇国公之意,先是参加皇后的舞姬大选,入选后精心准备,就是为了今日大放异彩,留于纯妃左右接近侍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