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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要掉不掉,仰头咬着嘴唇望向男人,细声细气道:“薄总,我现在好冷呀,先救我上去好不好?以后,随便你怎么罚,我都不反抗还不行吗?” 见她这副样子,明知道是故意演出来的,薄谨却不禁小腹一紧。 她拍戏的时候,也是这么演哭戏吗? 薄谨望了望四周黑暗的森林夜景,企图压下内心的燥热。 突然,他莫名产生了一种被什么东西盯着的危机感。 他皱眉,仔细环视了一圈,却未发现异常,寂静中,只有偶尔树叶被吹动的沙沙声。 惯常经历险境的人,会比普通人警惕心和预感更加强烈。 薄谨不敢放松,不再与乔瑰说无用之话,径直跳了下去。 “啊?你怎么也下来了?” 乔瑰一惊,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 “我不下来把你托起来,你怎么上去?” “哦。”乔瑰小媳妇似的看男人一眼,她以为男人会在上面拉她的。 果然她在薄谨的眼中,就是一条什么也不会的咸鱼。 薄谨边寻找易攀爬的角度,边忍不住询问女人情况。 毕竟,与粗糙的自己不同,家中的小玫瑰是很柔弱的,就连一身细腰也如同玫瑰茎秆一样,仿佛一折就断。偏偏还顶着一朵如此诱惑,引人去折枝的玫瑰花。 “什么时候掉到这里来的?有没有不舒服?” 自己一人还好,此时男人已在跟前,一听他问起来,乔瑰却是忍不住委屈:“我起夜时听到动静,到羊圈一看,不知怎么回事,门被打开了,拴羊的绳子也断掉了,大羊小羊都跑了出来。我知道这些羊都是本地的乡亲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牲畜,于是一着急便跟着去追了。不知不觉,越跑越远,一个不留神,就给摔进来了……” 望着瘪嘴的小女人,薄谨到底舍不得大声训斥,却还是狠着心指责:“有事不会叫薄一他们帮你吗?” 乔瑰声音更低,嘴角向下,却是不服气道:“人家也工作一天了,好不容易休息,再说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会出事,只觉得对周围环境熟悉,大不了天亮了再告诉节目组嘛。对了,你可别怪薄一他们!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寸步不离地保护我,是我强烈要求他们去休息的!” 闻言,薄谨冷笑:“你倒是还有精力替其他人求情!” 乔瑰知道自己理亏,连忙再次娇声认怂:“薄总,我错了!你看,我已经得到教训了。饿了一天肚子不说,连一滴水都没喝,嘴都干了……” 薄谨无奈,送小女人去电影学院学习的东西,反倒都被用到了自己身上。 几秒的沉默,乔瑰忍不住偷偷抬起一只眼睛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