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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华先生,感谢你的配合。
又敬了个军礼:江上校,太晚了,后续的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
嗯。江景怀颔了颔首。
华父浑身一震,瞅着华子丰。
田桑桑的惊讶不小于华父,呆滞,迷茫,恍然,震惊,大怒都不足以诠释她此刻的心情。
玩我呢?她喃喃。
576 要么死,要么做
目前的情况看来她被玩了!
不仅被玩了,还快要被吓死了!
大半夜的联起手玩这么一出,而她就像个傻子一样,莫名其妙地被他们蒙在鼓里。你和华子丰你们呵
华子丰是什么时候和江景怀合作的,是什么时候弃暗投明的她不想管。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生气,气到想骂人想打人!
没有人愿意被这么捉弄,生气不等于矫情做作。
田桑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拂袖走人。
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的人身体贴了上来,温热的大掌禁锢着她的小腰,将她困在他的怀抱里。他闷闷地,俯首蹭着她的脖颈:桑桑,我并非有意。
男人的突然触碰,使田桑桑不适至极,甚至还生出一种陌生感。
谁说久别胜新婚如胶似漆?
时间是残忍残酷的刽子手。
那你是故意。她恶狠狠,毫不留情。
腰上的手松了松,他沙哑地: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三个字还真就是对不起了。
她趁机扯开他的手,转身扬手朝他英俊的侧脸打下去。
江景怀站着,也没有躲她这一巴掌,心甘情愿地受着。
海风很大,偶有细沙,田桑桑的眸子里氤氲着水雾:大半夜的不睡觉,谁有兴趣陪你们玩生死游戏?是不是你们把我当猴耍,我还得大度地理解你们??
你和华子丰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太麻烦,何必呢?你抓了他威胁他父亲,不就可以水落石出,凭什么要把我扯进来?
江景怀黯然地道:我自然是有事,才让他带你出来。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对不起桑桑。
什么事?离婚吗?
田桑桑自嘲:要离婚赶紧离,我很累了,你给我一个痛快行不行?
离婚这两字,刺激到了他。
江景怀闻言,死死地盯着她。
好。沉默良久,他应,我给你个痛快。
田桑桑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是下一刻,她就轻松不起来了。
他拉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向前拉。
干什么?江景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把她拉到船舱里,海风吹得船微微荡漾,天上一轮皎洁的月,月光在海面荡起层层涟漪。
她有些不稳,跌到他怀中。
他的手顺势环住她的腰,强势地低靡地靠近:不是离婚。
你休想离婚。
我就是太想你了。
丫!你大爷的!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分明就是只禽兽。
说是给个痛快,现在又出尔反尔,让她空欢喜一场。
她身上早没了华子丰的外套,只有一件长长的柔美的睡裙,散发着幽幽的冷香与诱惑。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作势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