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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力道也一并被周鹤吞了下去。 偏偏周鹤还要在这个时候俯首。 他的胸膛抵着宁绥的背,宁绥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喷洒上了他的鼻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周鹤便在他后颈凸出来的骨头上落了一吻。 那一吻直接叫宁绥攥着的手猛地缩紧,整个人都绷的笔直。 他的提线另一端缠着的是周鹤的手,周鹤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动作。 但他却没有离开,反而是用自己的唇摩挲着那一处,贴着宁绥的后颈说:“别紧张。”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同往日的温润慵懒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周鹤像是一头睡醒了的雄狮,将自己的猎物摁在了爪牙之下,但他并非冰冷的想要撕裂食物。 他带着满腔的爱意轻轻安抚着利爪底下露出了点恐惧的人,慢慢的用自己的轻吻一点点平息他的不可思议和茫然。 周鹤晓得宁绥在这方面不仅一片空白,还从未听说接触。 这点的确也有他的问题。 毕竟宁绥是跟着他长大的,他没有告诉过宁绥这些东西。 毕竟之前教这些,着实尴尬。 师父送那些图画给徒弟,那就更加尴尬了。 可现在不一样。 周鹤看着被他带动着上了床,脑子仍然处在迷茫中的宁绥。 他轻轻的捻着只有他一人可以解开的法衣,俯身在宁绥的唇侧上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宁宁,我给你补一下以前没教你的课。” 屋内烛火摇曳,温暖的火光一点点照亮屋内,炽热的温度也顺着一点点攀爬蔓延。 绯红终于展露出它的艳色,为这寒夜、幽山添上最绝美的色彩。 宁绥的确很能忍疼,但有些东西他也的确很难忍耐。 他带着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神色和微微泛红的眼尾,攥紧了自己手里的提线,却又被周鹤一点点打开。 “疼么?” 周鹤低头吻了吻他的眼尾,惹得那双宛若蝶翼的眼睫颤了颤。 宁绥的眼眸在此时就像是轻柔瑰丽的花瓣,当所有的寒芒被人抹去,但所有的锋利和冷冽被人融化时,那他便只是一株开的绮丽的娇花。 一朵只会在周鹤面前剥去自己所有的尖刺、外壳的娇花。 周鹤的嗓音又沉又沙哑,在好听的程度上又染了点不可言说的色彩,像是恶鬼低喃,偏生宁绥甘愿在其中沉沦。 他被周鹤掌控在手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心。 甚至他还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没有再用提线折磨着他自己还有另一端的周鹤。 他的右手抬了抬,还没抬起什么,就被周鹤一把攥住扣在他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