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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官兵的刀身出鞘了半寸。 “不是,没有,我不知道!早上还有的,我还感觉到疼的!”刘郎张口结舌,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现在稍稍按下那块肚皮,确实已经不疼了。 他懂了,便又把矛头指向二宝,“是他,肯定是他捣的鬼,他能让人快速复原伤口,设定好复原的时间必然也不成问题!” 二宝心想,你说得对。 但谁承认谁是傻狍子。 “哎,你现在连伤都没有,红口白牙就说我勒索你,我的冤屈该去找谁诉啊……”二宝好冤枉,二宝好可怜。 几个官兵早已经往全人杂货铺跑疲了,之前的事件无一不是乌龙,因此对刘郎的话更是信少疑多。 为首的说道:“现在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证明你没有诬告二宝老板,否则就以诬告罪和妨碍公务罪逮捕你。” 刘郎:“……”嘴唇都吓紫了。 “有了!”危急关头潜能无限,刘郎还真就想出了一招,信心满满地说道,“这条街往南就有一家新开的药铺,官爷们可随我去找大夫检查,能证明我的肾被摘走了一半。” 官兵一听,也有理。 把这道理讲出来,为首的官兵问二宝意见如何。二宝面现为难表情,说道:“虽说凭这一点就认定是我真的很牵强,但我愿意配合。只有一个条件,如果证明刘郎在撒谎,我的嫌疑是不是就完全洗清了?能不能就此打住,别再来阻我做生意了?” 不等刘郎答应,官兵们先满口允诺了。这是个不平等条约,全人杂货铺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谁也没资格再得寸进尺。 二宝和藏弓都陪着一并去往姚记药铺,王老板心气儿不顺,也跟着去了。 在这期间松鼠功德圆满,拖着真正的银袋子回到了店铺,蓬松的大尾巴都被淋成了秃毛的鸡毛掸子。 但迎接它的只有雨棚底下的老黄牛。 而且老黄牛一边悠闲地嚼着干草料,一边问它:“你为什么不把石块倒出来,直接拎着布袋子去?哪儿少得了石头,三叉巷口再捡几块不就得了。” 松鼠:“!!!” 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松鼠委屈,松鼠没人疼。松鼠的智商头一次被蠢牛压制了,便把那心肠歹毒的火头军骂了七七四千九百遍,“藏”字和“弓”字在它嘴里颠来倒去都嚼烂了。 而在姚记药铺,藏弓已经连续打了好些个喷嚏。二宝疑心他着凉了,替他站在了挡风口。 第一次和姚老板打照面就是这样一番折腾,二宝感到很抱歉,话还未说就先给人家鞠了一躬。 刘郎立即质问:“干什么,这是在对暗号还是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