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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在危险时自动护你周全。”

    虽然面上装的平静，但眼神分明就像是个等待夸奖的小学生。

    谢灵蕴在她家小学生唇上啄了一下，轻声道：“谢谢师尊。”容籍虽然不说，但一直都有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她看着容籍望向自己的眼神，想起雪地里宿柘拿到稚灵莲时的神情。

    父子两个，其实是一样的深情人吧。

    可是该如何告诉容籍这些事呢……

    谢灵蕴纠结半天，都没想好怎么跟容籍开口。不管宿柘爱不爱容籍和他的母亲容颜，这段过去对容籍来说都是沉重的，他幼时被一个人关在山洞里是真的，容颜死了也是真的，这

    些都不是一句宿柘可能很爱他们就可以解决的。

    她不忍心重新撕开容籍的伤口。

    她笑脸如常地与容籍一起吃着饭，自以为没被容籍看出有心事，不料吃食刚撤下去，容籍就发现了不对。

    “你有心事？”

    谢灵蕴：“？！”有那么明显吗？

    容籍看她一脸不解，好心解释：“往常用完饭你会马上要甜点，现在都过去半柱香了，你都没要。”

    谢灵蕴：“……”

    容籍一手撑在桌上，将她揽在身前：“说吧，何事。”仿佛只要她还在他眼前，其余的就都不算事。

    谢灵蕴：“……”

    容籍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谢灵蕴犹犹豫豫地拿出留影珠，“我这里……有当年宿柘去雪域时留下的画面，你要看看吗？或许会改变你对他的一些看法。”

    容籍笑意微敛，视线转移到谢灵蕴手中的珠子上。

    谢灵蕴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想着要不等过段时间她把来龙去脉搞清楚再一起告诉他，便将留影珠往回收，却被容籍一把抓住。

    “好。”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却还是揉揉谢灵蕴的发顶，“不用这么紧张。”

    谢灵蕴点点头，陪着他再一次看完了宿柘求稚灵莲的全经过。

    画面结束后，容籍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握住，像是无措，又像是宣泄。

    谢灵蕴握住那只手，将它缓缓打开，与自己的十指相交。

    “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去了解下这段过往？”她小心翼翼道。

    容籍沉默半晌，有些微哑道：“好。”

    宿柘……他与自己想象中的父亲差距太远。

    他以为的父亲，或者像陆淮止那样威严端方，或者像话本子中那样慈爱祥和，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是一个无稽跳脱之人，一个对自己满心利用之人，一个……抛妻弃子之人

    。

    初见宿柘时，他曾想着宁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