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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害一方,先让他们看看这贪腐的后果,想必对他们以后大有益处。 等一众人赶到河边的时候岸边已经围的人山人海。 有很多的人甚至划了船来,站在船上看热闹。 砍头那在县城里几年都见不着一次,何况是这小镇子上,那真是十里八村的人都来了。 宁弯弯想往里挤,这外面什么也看不着啊! 可挤了半天也挤不进去,实在是这事太稀罕,谁也不愿意让步。 就听着里面有人声音洪亮的宣读着这些人的罪责。 大致的意思就是贪污税粮还贪的如此明目张胆,甚至殴打百姓,胡乱抓人,导致百姓恐慌其罪不可饶恕之类的。 洋洋洒洒的一大篇。 最后就是要砍了脑袋扔进白沙河祭河,以正效尤等等吧啦吧啦一大堆。 “哥,真的会砍脑袋吗?” 宁弯弯问宁匪月。 这些小吏是可恶,可她不了解按律是不是当诛,而且如果一次杀这么些人实在是有点夸张。 这得能写进清平县县志了,多少人一辈子也遇不着一回这样的事。 尤其那世子才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这手段,啧啧,够狠,简直可以说就是个小恶魔。 这才是下面的小吏,就这么大巷旗鼓,上头的官员动的肯定也不会少,这孩子真是够嚣张的。 宁弯弯开始怀疑这什么世子其实是皇帝的私生子,但是她依然是没有证据。 “如果硬要照搬律法,到够得上死罪。” 宁匪月皱着眉头,大邙朝对于贪腐算是严苛的,他计算着这一次税粮被克扣的斤两,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但克扣税粮向来都跟潜规则一样,他就不大确定了。 宁匪月几个要好的同窗就讨论起来。 有人说:“说是这么说,可我觉得一并全砍了的话刑罚过重,当追究主责,余者流放即可。” 这一观点立刻获得了大部分同窗的支持。 唯有祁千尘不同意。 “律法乃立国之本,不容有一点的弹性,亦不能以一贯做派来衡量,就好比一个人习惯了被另一个人打,那么有一天这个人被打死了,就能因为打人者之前没人追究责任,可以减轻罪责不用偿命吗?依我之见,不光不应该减免刑罚,还当重罚。” 他这么一打比方刚才支持那人言论的立刻就倒戈了过来。 “对对对,千尘兄所言极是。” 另一个就不服气了。 “此言差矣,这又不是人命官司,也没有死人,这么些人责任定是有主有次,未必就没有人不是被逼迫而为,我认为刑罚应当还是要世轻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