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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第1/2页)
岑矜鼓励:也很棒啦!下学期再努力一把,转去实验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李雾顿感慰藉:好。 见她不像预想中那样失望跟置气,李雾情绪顺畅了些,说起题外话:还要挨打吗? 岑矜:你想被打? 李雾:…… 岑矜:也不是不行,我回家路上多留意一下路边有没有砖块。 李雾:还是不了。 ― 当晚十一点多,岑矜才回来。她脱掉大衣,捶打着肩背,将鼓囊囊的购物袋搁到茶几上,叫了两声李雾名字。 少年大步出来,停在不远处。 “吃东西,”岑矜指了下购物袋,走去翻冰箱拿水喝:“奖励你的,这学期辛苦了。” 李雾走到茶几旁,倾身看袋子里东西,是各种零食,五花八门,他转头问她:“你不吃吗?” “我不吃,我现在只想洗澡睡觉。”她一身倦怠。 李雾没动其中一个,问:“外面下雪了吗?” 岑矜回:“没有。” “哦对了,”她猛灌小半支水,突地想起什么,侧过头来叮嘱:“里面还有两盒口罩,你最近能别出门就别出门了,出去也把口罩戴好。汉城好像有了什么新冠病毒,还挺严重的。” 李雾看向她:“你什么时候放假。” 岑矜把瓶盖拧上:“估计要到腊月二十七、八,”她又问:“你春节要回胜州吗?还是跟我一起?” 李雾哑然一秒,脑袋微微升温:“跟你。” “明智的选择,”岑矜随意抛高纯净水,又利落抓握住,眼风斜来:“正好带你见见我爸妈。” “啊……?”李雾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岑矜眉梢微扬:“有什么问题吗?” 李雾赶紧摇头。 可接下来的几天,疫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信息畅通难阻的时代,任何未知的翕动都足以掀起飓风海啸。举国上下人人自危,整日惶惶待在家里,每座城市、每户家庭都自行割裂,严守着一方孤岛。 考虑到情势严峻,岑矜公司提早两天放假,解散员工。 网络上、电视里全天滚动播报,提醒民众春节期间切勿相互走访,杜绝聚集行为。 岑矜密切关注着新闻,开始纠结要不要回父母那边过年,毕竟同城,就隔着几条街道。 结果当晚爸爸就打来电话,说情况特殊,叫她别回来了,照顾好自己,除夕跟他们视频就好。 父母先替自己做决定,岑矜反倒松了口气,应好,又跟他们道歉撒娇,表达思念之情。 岑父被哄开心了,关心起李雾状况,问这小孩归乡没有。 岑矜说:“没,在我这呢。” 岑父放下心来:“那太好了!有人陪着,女儿不用一个人孤单过年了。” 岑矜冷哼一声。 就李雾那性子,从早到晚在书房写作业,二十四小时都说不上几句话,有没有他区别不大,估计除夕夜都在死磕学习。 但当下难题并非与李雾培养交情,而是由于疫情影响,他们小区彻底封闭,连外卖都送不进来。 顶着数九寒风接连取餐三天,岑矜崩溃了,撂担子不干了,瘫到沙发上,试图指使家中另一位人口:“李雾!” 少年立即跑来客厅。 他仿佛某种召唤兽,平常一声不响窝在神奇宝贝球里,但倘若有需要,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以后我们分工,一人拿一天外卖,”她难得亲和地微笑着,附上无懈可击的理由:“你也不能总埋头学习,也要出门锻炼锻炼,呼吸新鲜空气。” 李雾原地思索片刻,提出异议:“为什么要一直叫外卖?” “你以为我想吗,”岑矜捋了下长发:“我不会做饭。” 她投降一般举起双手,态度却理直气壮:“本人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生长环境局限,厨艺完全拿不出手。” 李雾暗笑,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