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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排排的撤回,紧接着又是一条语音:“话说你俩谁在上面?” “算了,当我没问。” “不打扰你们春宵苦短了,再见。” 尤岁沢关掉手机扔到一边,他俯视着闻之:“想看片?” 闻之还想挣扎一下:“没有……” “想看找我啊……”尤岁沢探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手铐:“可以给你最真实的体验。” 闻之本能觉得危险,他往后撑了下身体,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尤岁沢掐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直接调转了一个方向,让闻之头朝床尾柱的方向躺下去。 尤岁沢轻松地将闻之的左手锁在铁环里,另一头拷在了床尾的圆柱中央,圆柱是上粗下细的,不管动作多么激烈,手铐都不可能滑出来。 闻之咽了下喉咙:“沢哥,能不能不拷……” “不能。”尤岁沢即便在这种时候,表情依旧从容,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解着闻之的扣子:“为了你的伤口着想,你乖一点。” 闻之:“……” 之前确实不是闻之的错觉,他真的变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随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几件柔软的丝绸布料飘落在地,床上是一道又一道若有若无的令人脸红的喘息。 尤岁沢的语气是可见的温柔:“凉吗?” “还好……” 尤岁沢细细吻着闻之的眼睛与嘴唇:“别绷着。” 闻之闷哼一声:“好……” 不久,冰凉的触感不再,换成了火热的异物。 闻之的皮肤因为过去一年的不见天日,变得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就像是雪的颜色。 而有人试图让白雪融化,试图让它染上春日桃花的粉色,于是不遗余力地踏过每一处雪地。 许久后,这片雪的颜色从内而外地变得鲜红,生动起来的同时也更加惑人。 闻之似是濒死的动物一般发出急促的喘息,他下意识换着尤岁沢的名字:“沢哥……” 尤岁沢动作缓了下来,吻去了闻之眼角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泪珠:“我在。” 闻之用还空置的那只手抓住了尤岁沢的小臂,像是置身水中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有些恍惚地想起,很久以前他为什么会对尤岁沢说喜欢白玫瑰。 其实在那天之前,闻之并没有见过红色以外其他颜色的玫瑰,但在看到云姨养的那片白玫瑰丛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尤岁沢。 他觉得这样高洁、冷雅的白玫瑰,就像是尤岁沢一般,不入红尘不知风月。 闻之被尤岁沢撞得压抑地喘了一声,他脑海里洁白的玫瑰丛一一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