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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透进微光的窗帘,去掰他的手。 “我九点有课。” 他没有动静,看来只是短暂的醒了下,很快又睡死过去。 捞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这一本来对我还算轻松的过程,今日却比往常困难了几分。 我的下半身虽然失去了感知,但腰部神经尚在正常运作,对于过度使用引发的疼痛一时还不太能适应得了。 拿上换洗衣物,移动到浴室,我打算洗个澡。由于昨晚到最后实在太累,也没有再做清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热水冲刷过身体,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才发现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特别是两条腿…… 他到底多用力在抓。我叹了口气,决定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商牧枭的鬼话。 说好了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仗着我不能逃跑,完全把我困在床上。 差点以为要死了。 粗粗清洗了下身后,感觉有些刺痛,但我没怎么在意。洗完澡换好衣服,见商牧枭还睡着,便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上完上午两节课,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对。我的思维在变迟缓,大冬天的,穿得也不比平时多,却无端觉得热。 连余喜喜都看出我状况不佳,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是发烧了。 这下可不得了,她连忙找来退烧片给我吃,又将保温杯倒满热水,甚至还惊动了董主任,要给我请假。 我体感还行,应该不到38度,只是有些低烧,就觉得可以坚持。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却不这么认为,几乎是用赶的将我赶回了家。 我回到家时,商牧枭已经不在,应该是上课去了。 只是开回家这点路,腰越发酸痛起来,呼出的气都像是烫的。 我想睡会儿,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了一床,便忍不住拿出干净的床单去换。 一掀开被子,看到许多“罪证”,还有块深褐色的,看着像血…… 忙瞥开眼,换好新床单后,似乎也耗光了我最后一点精力,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的酸痛惊醒,外面的天都黑了。 已经忘了梦里的内容,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看了眼手机,六点了,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我抿了抿唇,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 响了好几下,那头接起来,听着像在外面。 “喂?” “你在哪儿?”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的声音含着丝沙哑。 商牧枭轻笑着道:“我刚吃好饭,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你到家了吗?” 我没提自己发烧的事,只是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