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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喜欢就直说,为夫很笨,会听不懂的。” “滚。”虞书远被逼出一句。 虞书远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怯弱,她分明经历了世间最惨痛的生离死别,经历过怨恨不甘委屈,但是依旧会痛苦,依旧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状态,依旧会被孟洋时时刻刻的操纵。 她恨的心在颤,怕的手在抖。 孟洋不介意,只要她有回应,好的坏的都让他甘之如饴。 孟洋笑着去牵她的手。 虞书远盯着他,劝自己不要怕,若是躲了,他只会变本加厉。 但还是在孟洋要捉住的时候,不可控的躲开了。 孟洋笑的更温柔了,那是一种近乎甜蜜满足的姿态,而这一次,虞书远逃不掉了。 孟洋捉住了虞书远的手腕,一只手干燥的,一只手全是冰凉的水。 虞书远眼圈立马就红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地板上的那只鱼,也终于一动不动。 耳聪目明的小厮已经端了清水在铜盆里,孟洋贴近虞书远,心疼的吻了下她的眼睛,语气很轻的说:“书远别难过,为夫和你闹着玩的,别难过,我们去放生好不好……” 虞书远的手攥紧,感觉他的语气比方才的鱼鳞触感还要可怕,虞书远胃部一个收缩,面色苍白的近乎要吐出来,她死死的盯着孟洋的脖子,看着那青色的经脉,恨不得就这样一口咬下去了事。 忽然她看到楼阁外出现了个青衫疏朗的人。 “阿是。”她轻唤。 孟洋的手瞬间钳紧了她,像茂密的水草缠住了落水者的脚踝,不死不休。 孟洋还是背对着的,笑了下说:“沈兄来了呀,我和夫人久候多时了。” 孟洋牵着虞书远的双手,不急不慢的走到了铜盆处,将他们的手浸没在清水里,珍之又重的清洗。 沈是看了下地面上的狼藉,和虞书远的视线,便走上前,将那只垂死的锦鲤捡了起来,重新丢入了水中说:“孟兄这是怎么了?” 虞书远见那鱼还没死,到了水中艰难的动了下鱼尾,她的神经松弛了一些。 孟洋拿着干巾同虞书远擦好了手,而后将手滑到了虞书远的小腹上说:“夫人身怀六甲,见到这些鲜活的生命被困在水缸之中,一时难受,我正安慰她要放生呢……” 沈是声音也是温润如玉的,带着抚慰人心的效果,他说:“书远美德,如此善举,倒是不容片刻耽搁,孟兄说可是?” 孟洋便对小厮吼道:“还杵着做什么,没听见吗?” 孟洋才正眼打量起沈是,穿的是很普通的青衫,束着发髻,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这若是晚上庙会,带着面具丢到大街上,真是亲爹妈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