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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伸出手结疤的地方泡了水,新长的嫩肉边缘还有些泛白。 兆青:“你伤口的恢复度真挺快的,按照道理烧烫伤很不容易好。” “嗯哼,给你弄的时候又涂了一次药。” 兆青刚想问什么时候又涂了一次药,还没说出口突然懂了。他给了陈阳一个无比鄙视的眼神,这个发情连烫伤药膏都不放过的男人。 “哎呦,还瞪我!我们路过药店多弄点药,专药专用,好吧,乖。”陈阳亲亲兆青微鼓的脸颊。 “嘁。” “再弄点润滑剂,完美。” “喂!” “好了好了,我错了。”陈阳笑着不再逗兆青。 俩人饥肠辘辘急需食物补充,陈阳把兆青扛到自己肩上。兆青反吊着看到陈阳背后的脊伤,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这是陈阳为他穿越波涛的证明。 陈阳笑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大遛鸟侠背着自己的遛鸟侠爱人。喜糖知道大爸二爸没有穿衣服皮肤不能抓,它跟着在大爸脚底下亦趋亦步。 “还不告诉我这个伤是怎么弄的吗?”这是陈阳回来找他的时候最可怖的一道伤,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 陈阳:“被一条断裂的电线抽到了。” “啊,”兆青抱住陈阳,“怪不得边缘都焦了。”他知道陈阳回来找他肯定不容易,只是陈阳从未细说。 “傻小小,这有什么值得你心疼的,那时候电流都不足了。”陈阳托着兆青的屁股,颠了颠又扛好向着木屋进发。 “你总是这样,伤口好的再快受伤时也一样疼。” “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向着有灶台的方向,我们前进!前进!” 兆青被逗笑,爱怜的亲亲陈阳的脸颊。 “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少受伤!” “伤口是男人的勋章,你啊,别啥事儿都能让你红了眼,我见不得你这表情。”陈阳见不得兆青哭,眼泪不掉眼眶红红他也看不得。 “从上一次活着身边的人就总说我是哭吧精,娘娘腔。这辈子本来淡定多,结果哭了几次都被你看到。”兆青这辈子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康纳先生和康纳太太走的时候他哭过,前者只有康纳太太看到,后者只有陈阳看到。最激动的一次是看到陈阳打开门回到他身边,他扑到陈阳怀里哭。 “只长个子了?” “嗯,长了八公分。”兆青无奈看来他真是只长个子不长心思,怕是这八公分也是为了适应身下这头种马,要是以前的个子肯定承受不住陈阳的进攻。 “你不是娘娘腔。不过,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哭吧精,在床上的时候可以多哭。”陈阳说着推开茅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