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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第3/3页)
默默跟在小姑娘身后。 跟着她进治疗室,看她指了指床,立刻乖乖坐上去。 “我没事……”他低哑地说。 彭闹闹眼里一下就湿了,她的眼睛大眼窝又深,此刻像是盛着一汪水,她不敢眨眼,生怕眼泪会掉下来。 她现在不想哭,不想让这人瞧见她哭。 女孩不理睬,叫男人心里没底,哀求似的唤她:“闹闹。” “你不要叫我名字!!!”小姑娘气咻咻,这一声厉害极了,叫喻兰洲抿紧唇,再也不说什么。 这时候,有人叩了叩门,进来个熟人,是骨伤科的小柳大夫。 小柳大夫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无视喻兰洲衣服上的血迹,解释着:“邱教授打给我让我上来瞧瞧。” 也不问到底是怎么摔的,执起喻兰洲的手摸了摸,说下去拍个片吧。 彭闹闹一听拍片,视线不受控制落在了那只手上。 然后拿着小柳大夫开的检查单,拿着喻兰洲的医保卡,蹬蹬蹬火气很大地下楼。 医保卡是刚才小宝递进来的,这姑娘实在是火焰太大,能燎着人,所以宝大夫躲远远的。 小柳大夫朝喻兰洲笑了一下:“估计是骨裂,赶紧去吧。” 喻兰洲就这么吊着手,几步追上哥斯拉似的小姑娘,跟着进电梯,到了住院部的x光室一拍,几分钟片子就出来,再跟着有空气刘海的哥斯拉回病房,交给小柳大夫。 全程都是彭闹闹在忙活,喻兰洲想帮忙拿个片子都被啪叽拍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小柳大夫是把医药箱拎到甲乳科给做的固定包扎,完事了也知道要找谁交代,直接就对彭小护说:“甭让他沾水,定时到我那换药,过完年再拍个片看看情况,一般三个月就能长好。” 小姑娘特别认真地边听边点头,把人送走的时候拉开抽屉捻了一条进口巧克力塞人大夫兜里,是个谢礼。 小柳大夫扭头朝远远看着这边的喻大夫请示,见他没反对,高兴地收了。 然后,治疗室的门被带上,谁都不进去打扰,就连赖护士也在护士站里嘀咕:“这活我不抢,就得闹闹来,她现在跟颗炸单似的,一点就着。” “总算听你说句我爱听的。”钱护士点评。 接着几个人都走了,挤在大办公室里,非必要不靠近护士站,因为护士站和治疗室就一块薄薄的板子,里面说什么都能听见。 、、、 但其实里头的人什么都没说,跟被摁了静音键似的。 喻兰洲那只缠了纱布的手指腹和小臂都有擦破的伤口,彭小护举着一支棉签给他消毒,天气凉不容易发炎也就没包扎,用眼神示意这人抬另外一边手,瞧瞧,没伤,于是换支棉签怼到这人嘴角。 “嘶——”疼,生疼,但小喻爷没躲,就让他姑娘这么往上戳,他的眉心不由自主折起来,眼白上还有尚未褪去的红血丝。 闹闹默默放轻了力道,蜻蜓点水般用碘伏擦过唇角,吐出俩字:“张嘴。” 看见里头破了个大口子,重重吸了吸鼻子。 “不疼……”喻某人不敢多说,生怕点着这丫头。 “不关我事。”小姑娘装冷漠装不上心,棉签一丢,要走。 手腕被男人圈住。 他握着她,想这么和她待在一块。 可闹闹甩开,蹬蹬蹬出去了。 这天晚上,她没在医院陪妹妹,独自在附近找了个酒吧…… 积水潭过条马路就是什刹海,再往里走点就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这儿白天瞧着平平无奇,天一擦黑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