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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姑娘,我和你说了很多回了,我能解五步蛇的毒是因为我有祖上传下来的药方,徐老先生气得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那药方是专门针对五步蛇的,其他的,根本就半点效果都没有啊。说着说着,他又长叹了口气,严将军祖辈对我们这些人的付出和保护我们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如果我真的有替将军大人解毒的能耐,我早就主动上门自荐了,又怎么会等到您来寻我呢? 为了让大家相信他所言非虚,徐老先生都想要剖心以证清白。 徐老先生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宁姑娘哪怕再不甘心,也只能怏怏不乐的把人放走。 不过满心气恼的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出气筒,将虎视眈眈的眼神定格在坐在花厅喝茶的陆家兄弟等人身上。 这些年在边关福伯几乎是看着宁姑娘长大的,因此宁姑娘刚在脸上显露出那么一点行迹,就让他下意识的警铃大作。 眼下坐在这里的人并不是以前的那些小虾小米可以随便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且不说两位已经变了脸色的舅爷,单单是奉圣命千辛万苦从京城赶到这里来的那几位太医就不是宁姑娘能够随意招惹得起的。 生怕宁姑娘一个脑筋搭错弦,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福伯赶忙抢先一步开口道:宁姑娘,我来给您介绍一下吧,这位是从京城来的陆 他的介绍才刚起了一个头,已经简单梳洗,换了身打扮的陆拾遗就走了进来。 刚才真是我们夫妻俩失礼了,还请几位大人不要见怪才是。陆拾遗笑盈盈地对着几位太医裣衽福了一礼,外子已经拾掇妥当,还请几位大人轻移贵趾,前去检查一番。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几位太医纷纷放下手中茶盏,迫不及待的响应。他们这次跟来边关也是向圣上下过军令状的,无论如何都要把平戎将军从huáng泉路上拉回人间。 夫妻?外子?太医?福伯,这些究竟是什么人?心里已经有了底的宁姑娘却不愿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事实,面色苍白如纸的紧盯着福伯不放,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与她心中猜测迥异的结果。 福伯看着这样的宁姑娘心里很是感慨,但是却没几分同qíng在其中。他家将军有妻有子在这定远关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他家将军夫人对将军也是一往qíng深还生下了皇上都亲往庆祝的龙凤胎,他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帮助宁姑娘破坏自家将军夫妇的感qíng。 因此,面对宁姑娘近乎哀求的眼神,福伯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宁姑娘还不曾见过我家将军夫人,心中自然会觉得有所好奇。在陆拾遗有些恍然的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眼神里,福伯无视随时都可能哭出来的宁姑娘,语气格外坚持的说:这位是我家将军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陆夫人,她是为将军受伤的事qíng特意从京城千里迢迢赶过来的。 原来真的是将军夫人过来了呀,您可真是稀客啊,这一趟恐怕走得很辛苦吧?毕竟听说像您这样的大家小姐从小都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半点风雨都禁受不得。丹凤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透的宁姑娘用力咬着下唇与陆拾遗对视,攥握着鞭子的手更是止不住的在轻轻打颤。 福伯,你可真的是太失礼了,亏得老太君对你还一直都赞不绝口。陆拾遗的眼懒懒地从宁姑娘不住轻颤的手上扫过,府里因为将军的伤qíng本来就乱得一团糟,哪里还有心思招待娇客?这话又说回来,就算边关的人行事一向不拘小节,却也不能放任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在没有家人长辈的陪伴下,跑到一个女主人都在京城的外男家里来做客啊。 是老奴行事不当,险些有损宁姑娘的名声,还请宁姑娘宽宥则个,老奴这就着人送您回府。面对陆拾遗温声软语的指责,福伯gān净利落的认错,然后不待色厉内荏的宁姑娘作出什么反应,就让两个力气大的丫鬟反绞着宁姑娘的手qiáng行把她拖下去了。 把耳边惹人心烦的苍蝇叉走后,陆拾遗几人重新回到严承锐养伤的房间。 几位太医聚拢起来给严承锐会诊。 陆拾遗无视明明头脑晕眩的厉害却qiáng迫自己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放的丈夫,神qíng淡漠的在外室距离内间不远的一张红木雕纹玫瑰椅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问时不时拿担心的眼神瞄向内室的福伯道:刚才那位宁姑娘是什么人要福伯你这样费尽心思的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