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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没有啊,以前的也好。但是以前是好和很好,这首都目前为止最好,以后肯定还有最最最好的。” 陈最终于笑了起来。 “还说我瞎吹,你不就喜欢我瞎吹么?”陈好揶揄他。 陈最笑着擂了陈好一顿。 陈好又问:“这首你不会也准备拿给公司吧?” “我是这么打算的。” 陈好一阵失望:“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是不是傻啊。你们马上就要解约了,解约后找人给你包装包装,唱这首出道多好。最次,也可以拿去投给那些音乐公司吧,我觉得肯定有人能看上你的。” “但这是我在合约期间写出来的,按道理是给公司的。” “只要你不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写出来的?” “可是我自己知道。”陈最语重心长地说,“陈好,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问心无愧,你懂吗?” 当初那么困难,连陈好自己都完全放弃了,陈最还咬牙坚持,为的就是那四个字问心无愧。 陈好当然懂,陈最时常很随性也很感性,可是内心深处有块又质朴又轴得让人心疼的地方。一个慢性绝症病人眼里的世界总是更加残酷的,陈好对人性这玩意儿早就失去了希望,唯有陈最,陈最是他看过的最干净纯粹的人。 陈好搂着陈最的肩,低声说道:“我懂,但我就是心疼你。我知道你写一首歌多不容易,下次再写出这样的歌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为公司做了这么多,但是他们对你的态度实在让人很心寒。” 陈最拍拍他的后背:“做好自己就够了。” “反正我觉得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黑暗中两人陷入了沉默,要说陈最真的那么随意就能交出自己的成果,也不是的,况且这首歌是他写给林渐青的,他多希望自己能亲口唱给他听。 * 几天后,陈最去了公司。他一进公司就觉得不对劲,整个公司的氛围都非常凝重,连一向活泼爱说爱笑的前台都安静地板着一张脸。 陈最往宋昭文的办公室走,路上遇到了老刁。老刁拉着他,说贺章在宋总那里,让他最好现在别去。 陈最无奈:“我正好有事找宋总和贺章,他两在一块省得我分开找了。” 老刁问:“你最近去哪儿了,都没在公司看到你。” 陈最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含糊着说:“状态不好,出去散了散心。” “你走了是对的。”老刁撇着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是不知道贺章的新专辑扑得多厉害,没人关注就算了,关注的人都骂声如潮,我们这几天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