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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委屈你了不成?” 皇帝的威仪,岂是寻常人能借到的? “贫道喜不自胜。”储栖云一把攥住萧玉山手腕,猝然凑到极近之处,在那人唇间落下一吻。 萧玉山合眼迎上去,与他唇齿相依,好一番你来我往,浓情蜜意。 只可惜,外头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二人可不敢在道观里头白日宣淫。一记深吻以后,他们便坐起身来,相顾无言。 沉默之刻,小小一间卧房里满是尴尬与烦躁——因为就在方才那一吻里,二人都有所反应,又不得不克制心性。 “不如——”储栖云思忖半晌,终归提议,“后山有灵犀洞,洞中有温泉,不如——” 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谁愿学圣人清心寡欲? “如此甚好!”萧玉山一拍手,就此定了温泉一行。 皇帝一时兴起,可怜苦坏了王公公,又要忙着整理换洗用具,又要安排随行之人。萧玉山见他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只道其实不必大费周章,只储栖云一人伴驾便好。 如此一来,到了后山灵犀洞,便成了王公公孤守在外,萧玉山储栖云享乐其中,一里一外堪称两重天。 二人才进去,便将衣褪去,信手丢了一路,继而共入温泉,正是那鸳鸯戏水,风月情浓。 萧玉山半身伏在山石山,半身隐没水下,只随着身后那人动作起伏,爽利之时便仰起脖颈喘息,拟作凤凰啼鸣之姿。 储栖云撩开萧玉山一把湿发,啃咬脖颈,如山兽觅食,齿关几番碾磨,就烙下红梅点点。萧玉山吃痛,反手拽住储栖云长发,咬牙提醒:“小心衣衫……遮不住!” “我小心得很。”储栖云唇畔都粘染着水汽,轻柔而温存地凑到萧玉山耳边,且教他安心。 他一向都很有分寸,在怎样云雨偷丿欢,都不会教萧玉山出丑。 春潮骤来,席卷二人,静谧山洞之中,除却喘息声此起彼伏,便只有他们的呢喃低语。他们说的是道不尽的缱绻柔情,讲不完的缠绵悱恻,犹如两股紧教在一起的灯芯,在欲丿念之火中纠缠。 等到春潮散后,萧玉山就似餍足的猫,懒惓地泡在温泉水里,连眸中都染上氤氲水汽,莫名柔和起来。 储栖云只觉得眼前人画似的瞧不够,瞧得久了,就痴儿一般情不自禁地勾唇而笑。 萧玉山借着温泉水瞥见,只笑这好端端的人莫名痴了,启唇轻问:“你这笑而不语我便看不懂了,呆了不成?” “没有缘由便不能笑了?”储栖云是个诡辩之才,少不得在玩笑时辩驳几句,“我顺心而为,正应那一句‘道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