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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舸笛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把舸笛拨弄到自己怀里来,让他靠着自己睡得舒服一些。 三人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到了夜间便停下来休息。姜逸北和舸笛都睡在车里,晏师在马车外守夜。 舸笛到了夜间便醒过来了,发现在姜逸北怀里也只是最开始惊讶了一下。 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 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 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 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 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 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 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 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 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 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 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 舸笛一愣。 姜逸北:“醒了?” 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 “…………”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 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 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 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 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 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 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