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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伙计面露尴尬,看了看温琅,脸色有些古怪,“我不好说,小哥儿你也别多问,听了脏耳朵。” 听到他这话,温琅心里琢磨着,莫不是花柳病?可不是说聚惠楼的小公子一直卧病在床,很少外出吗,如何能患上这个病。 难道是……那地方不行? 温琅对伙计招招手,将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伙计一脸惊诧地看着他,疑惑温琅怎么会知道的同时又觉得这小哥儿可真是大胆。 看到伙计的神情,温琅还有什么不明白。 “若是如此,他娶妻纳妾岂不是害了人家。”温琅撑着下巴说道。 “小哥儿你有所不知,那聚惠楼的小公子,十几岁的时候为了助兴,药吃多了,落下了这病,这病一久,心理就出了问题,我听吴大夫的药童说,那聚惠楼的小公子没少玩死人呢。” “听说这次是他家里为了让他收心,才刻意给他寻了亲事,出了不少银子,说是娶倒不如说是买,以后玩出人命来,也不用怕多生事端。” 温琅听得目色一沉,他就说开口就是一百两,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原来这一百两不是纳妾的钱,而是买命的钱。 还好宋姨咬牙拒绝,若是真的把游景玥送到这样的人家,怕是没有命回来。 当天夜里,游明远醒了过来,喝了药之后,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游明远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大夫给他把脉之后,让他近日要好生修养,否则以后容易落下病根。 确定游明远没有大碍,温琅提着药包和他买的粳米和肉,叫了一辆驴车,将他们俩送回临溪村。 车上颠簸,游明远昏昏沉沉,又在半路吐了两回,好不容易才折腾到家。 宋绫婉一瞧见游明远憔悴的模样,就红了眼睛,赶紧上前来搀扶他。 “不碍事,只是看着吓人了些,夫人莫要急。”游明远轻轻拍拍宋绫婉的手背,安慰道。 “你都快吓死我了,还让我不要急。”宋绫婉闻言不禁用手帕擦起了眼泪。 “是为夫的错,为夫反省。”游明远顺着宋绫婉说话,不禁让温琅感慨,游伯父真是好男人的典范啊。 将游明远扶进房间里躺下,宋绫婉擦了擦眼泪,对温琅说:“用早饭了吗?辛苦你了。” “用了,只是游伯父今早吃了,刚在路上又吐了,宋姨给游伯父熬点粥就行,正好我买了一些粳米。”温琅将手里的布袋提起来给宋绫婉看。 宋绫婉以为他花的是卖簪子的钱,也没责怪他的大手大脚,笑着说:“好,你也再吃点,去屋里补补觉,昨夜里守着你游伯父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