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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靠近只是想抱他上岸查看伤势。 云歇越发难受,萧让所着衣裳颜色本就浅淡,眼下濡了水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勾勒他清瘦有致却蕴藏极大爆发力的身形。 云歇的喉结下意识滚了滚,脑袋一阵发昏。 他下贱的身体极渴望贴上去,想得发疯。 “我没事,你可以滚了。”云歇冷脸,面色却潮红一片,声音嘶哑。 “……”萧让一脸无辜又茫然,“相父,你的手搭上了我腰。” 已被影响的有些迷糊的云歇闻言脸还是爆红一片,强撑着缩回手,牙齿咬着下唇,几欲咬出血腥味。 萧让都未对他动手动脚,他却这般不知廉耻。 萧让都要改过自新了,他不能再引他误入歧途…… 他不能被萧让知道他在发情,那两个字听着就好下贱好丢脸。 可他真的好想堕落。 迷迷糊糊异常难受之际,云歇竟然咬牙切齿又不无堕落地想,为什么面前这个是改过自新坐怀不乱的萧让,不是之前那个不顾他意愿胡作非为的萧让。 这样萧让主动强迫,他就能顺水推舟放纵,事后也不用解释发生的一切,毕竟他是‘被迫’的。 现在前提条件都不在,绝不可以。 “滚。”云歇几乎是从牙缝里记住了这个字,却眼睁睁地看着下贱的身体主动地投怀送抱。 云歇本就薄的面皮顿时烧得通红,连带着桃花眼都含水带春,是他自己不知道的荡漾勾人模样。 萧让觉得他心口、言行不一着实可爱,强压下眸底滔天的欲,迟疑又焦灼地诱惑他:“相父,你是不是中了……春|药?” 云歇身形一顿,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壁垒瞬间裂了一条大缝。 他可以顺水推舟说自己中了春|药,然后萧让肯定会非常主动殷勤地帮他解,就算萧让不愿意,自己意识不清强拉着他做了点儿什么,也绝不能归咎到他本人人品作风有问题。 那是春|药的锅,与他无关,只是个不幸的意外。 到时候他照样可以提起裤子潇洒走人。 云歇身体不听话,脑子却动得飞快,他越想越觉得逻辑缜密天|衣无缝,动摇不已。 终于,在他眼见自己粗鲁地撕掉了萧让的外袍后,在萧让佯装的震惊中,云歇低下潮红的脸,微如蚊声地“嗯”了一声,耳根滴血地等着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听他说“我帮你”。 或者直接做个行动派。 萧让在他点头的刹那彻底沦陷了,仍强忍着,故作不识趣道:“我去找沈院判。” 云歇心下失落,意识不清地拽住他衣袖袖口:“不要沈院判,要……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