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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什么?因为你的乾元是只松鼠。” 初九心道,你们狮族的人,当真会调笑。 几日后,初九正在房中小睡,却被碧玺给踩醒了。 他慵懒地支起身子,抬眼一望,便看到一团金灿灿的毛团儿,毛团儿的尾巴还悠闲地拂来拂去。 初九自是哭笑不得,他伸手提起碧玺的后颈,把它悬空了:“你做什么?自己玩儿去。” 碧玺委委屈屈地张开口,露出粉红色的舌头。 初九这才心软了,将碧玺放在床下,自己继续睡下了。 他睡到舒坦时,软软的金兔耳便幻化出来了,兔耳掩在枕边。看在碧玺眼中,它觉得疑惑,怎么爹爹凭空变出来一双耳朵?那耳朵还长长的,它看到了,便想……咬上一口。 于是小碧玺再次跳上床,试探地蹭了蹭爹爹的兔耳,这一遭初九不曾醒来。小碧玺长牙不久,正是要磨牙的年纪,它咬住初九的耳朵。 初九再次睁开眼,感觉到自己耳朵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于是,小碧玺的后颈,再次被初九不留情面地提起来了。 “嗷。”小碧玺呲牙。尝试过吐舌头和眨眼睛,这一次,爹爹都没有心软,怎么也不松开。 初九睡眼迷离,心忖,把这小金狮留在卧房当真是大错特错。他本该扔给未回的。 “嗷,嗷嗷……”小碧玺发出可怜的声音。 長君迈入卧房,便看见小金狮被初九提在空中。小金狮楚楚可怜,初九无动于衷。 “怎么了?碧玺招惹你了?”長君随手将外套脱下来,只着暗碧伏羲纹中衣。他随手接过小碧玺,摸着被初九揪过的后颈。 初九将身子埋进衾被,使唤道:“你,把它给未回,不许放进来。这小东西把我弄醒两回了。” 小碧玺无辜地叫唤了几声,随后亲昵地蹭了蹭長君。 長君含笑颔首,当真旋身而去,把小狮子递给未回。遂折回来,却看见初九又昏沉沉睡下了,眼眸半阖,朱唇微抿。 兴许是因为坤泽修不得内功的缘故,初九颇容易乏累。而乾元与中庸自小修习内功,身子便好上许多。 長君坐在一侧,望着初九的睡颜,蓦然间想起从前二人尚小时,在龟族学堂中,每至骑射课业,所有学生都得去拭技堂,除了初九,他等在房中便是。拭技堂里,夫子们对他和映雪二人的期望格外高些,只因他二人是乾元之身。 日常的一饮一食,一起一坐,旁人都格外照顾初九。更逞论是身为初九夫君的他和身为初九族姐的映雪。然而初九并不觉得理所应当,他曾私下说过:“你们都在保护我、怜爱我,是因为你们心里都歧视我。因为我是个坤泽。” 如此想来,初九更有几分值得心疼。 長君在心中叹气,伸手为初九紧了紧湖青缂丝衾被。 一个月后,映雪在陵海得了闲暇,便腾云至仉山陪伴初九。 翠烬与青缗跟在映雪身后,几人行至南帷殿。映雪拢住深碧色的流云广袖,微回首,低声问道:“给二公子的如意糕,你拿得小心些,莫磕碰了。” 青缗低眉应道:“是。少主放心,如意糕还完完整整地端在奴婢手里呢。” 映雪知晓,初九喜欢吃西瓜,她便唤人将薄荷霜酿的瓜瓤盛进如意糕中,想来初九会喜欢。 其实从小,映雪便在初九身上留了许多心。如今与他在宴上有龃龉,是她对不住他,更是愧怍。 映雪带人踏入南帷殿,便有守门的小厮倾身作揖。彼时未回正守在一棵杏树下,见映雪,忙道:“奴才见过少主。少主如何得空儿来了?” 她微微侧目,颊边一缕碎发迎风吹起,红唇启开:“初九呢?在睡?” 未回赔笑道:“哪能啊,少主,您往这儿来。”随后引路而去。翠烬为映雪提着长裙摆,青缗端着如意糕,跟在身后。 亭廊中却不知有初九一人,他身侧还守着一个明黄锦裙的狮族女子,映雪抬眼而望,看出那女子的原形乃是一只白狮。 蔻香脑后一左一右绾着一对儿垂云髻,饰以黄蕊与青碧玺,显得面容饱满又白腻。细细看去,她怀中还抱着什么,随后探出一团儿金灿灿的毛团儿。 映雪心中一动,她早就听闻初九诞下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