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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第2/3页)
切,同他自己,随时都能被毁掉。 “我若跟你讲起我和阿因小时候吃不起饭的事,你是不是又要嘲笑?” “我没兴趣听你和阿因的故事,不过我猜你也不愿意讲。你和阿因现在都已经出人头地,就算外面有一百万个人在议论你出身,其实都影响不了你。” “返返,你活得太像成年人。” “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又是谁来定义?法律吗?判定一个人是否成年,应该综合他的身心素养,全中国多少亿人口?法律怎么能知道我身心状况?” 贺峥不再同她提成年这件事,她与他何其像,他越欺压她,越看得见以前那个绝望麻木的自己,活着,只为了有一天能痛快地粉身碎骨。 讲晚安前,贺峥帮顾返换了脸上的纱布,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太娴熟,令人不禁好奇他究竟受过多少伤。顾返双手抱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抿,像小鸟喝水。 贺峥扔完废纱布回来,她还没喝完。 他最近在读《国富论》,已经读了三分之二,现在正在专注地看剩下的三分之一。 顾返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她褪下贺峥睡裤同四角内裤,手扶着他软趴趴的性器送到嘴里吸吮。 贺峥不动神色地看着书上的内容。 她吮了两下,他的性器就灼硬了起来,变成一根火热的棍子戳着她的鼻尖。她鼓起勇气,张口含下去,她从没试过含这么深,硕大的龟头卡在她喉咙里,她在要呕吐之前离开,恢复了一阵,又试图去含。 她不承认自己无能,而是他的生殖器过于粗长,她为了安全着想,没有生硬地用喉管去接纳。 她将自己身体分泌的滑液在私处涂抹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慢慢从被子里探出一只小小的脑袋。被子底下,她扶着他的肉茎插进自己阴道里。 她学习一条毒蛇的灵巧,在他身体上蠕动,贺峥扶住她的腰,狠狠干了十几下,她乳房前两点红滴垂在他眼前,贺峥狠狠咬住,顾返因为疼痛放声尖叫。 她忽然收缩阴道,贺峥正在往出抽,突然被吸紧,他险些泄出来。被她这么一夹,他额头渗出汗,眼神也迷乱了起来,他欲翻身拿回主导权,顾返突然坐起来,她身体向后弓成一道绷紧的弦。 贺峥伸手去床头拿避孕套,她卖力扭着胯,令他失神地射进她体内。 精液浓浊而冰凉,她轻呼一口气:“哥,你射了好多。” 她自己去洗澡,洗完澡,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真丝裙出来,外面套着贺峥的衬衣,湿漉的头发凌乱,有一种慵懒成熟的美感。 她猝不及防地长成了熟透的果子。 她钻进贺峥怀里面,手指在他面部轮廓上描绘,他做爱时话真少,她都不知道琪琪女士们是怎么忍受得了他这性格。 他如同神为世人创造的一具完美的行尸走肉。 她埋怨说:“你什么也不跟我说,除了做爱什么都不会,叫我怎么爱你?” 贺峥和她从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快三十岁,而她还未成年,让他同她说什么?是说股市财经,还是讲拿冷兵器杀人和拿枪杀人的不同? 他和她只有同一个阿妈,没有同一个过去,也没同一个未来。 顾返见他不说话,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她对他是真狠心,牙印用了一个礼拜才消。 同学问她脸上的疤怎么回事,她吹水那是光荣的印记。 津塘是本市进步女青年的摇篮地,顾返班级一共三十人,其中有一半想要做女市长。回到同龄人不切实际的梦想中,顾返才觉得脚踏实地,其实她自己也不过十七岁,只要她愿意,她随时能找到十七岁的乐趣。 她阿哥最近沦陷在舆论深渊里,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十七岁的女生们难免对顾返有不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