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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3/3页)
的耻辱。 对于“女人”这种随便的东西,他已经生出了厌恶之心。 看着祝英台使劲地甩了甩头,似乎害怕极了,马文才的紧张才稍稍减轻了一点点。 这才对,如果她连和自己同室而眠都毫无顾忌,那他倒真想问问看祝家庄的庄主是如何培养出如此“不拘小节”的女儿的。 羞惭吧,挣扎吧…… 马文才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纠结?! “文才兄,文才兄?” 马文才正在出神,祝英台一声呼唤猛然让他的思绪抽回。他定了定神,扭过头露出疑问的表情。 只见祝英台微微睁大了眼睛,指着被分为一二三层按相同颜色、相同布料、相同形制放的犹如展示品一般的衣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东西一般犹豫着开口:“文才兄平时里归类东西都是这样的?” 她一边问,眼神一边不由自主地往右手边自己的柜子看去。 她好像只分了外衣内衣,因为只带了秋衣,也没分什么厚重颜色之类,全部放在一起…… 马文才的余光也随着祝英台的眼神向右看去,心中有些愉悦。 她还记得自己是女人,进屋子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放在右边,将左位的床铺和柜橱用具都空了出来,在这一点上,很是懂礼。 主人在左,妇人在右,想到这层含义,即便知道祝英台也许对每个“同舍”都是这样的,马文才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我习惯将东西按类别、轻重、用途放好,以便下次取用时方便。” 她还懂得尊重他的习惯,体贴的超过了不少女人。 除了有些眼瘸看上庶人以外,倒还是不错。 祝英台见马文才果真点头承认,再见到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颈项上微微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平整的中衣衣领,忍不住呐呐道:“天啊,你,你是几月生的?” 马文才一怔。 这也未免太快了。 才刚刚住下,就要合生辰八字吗? 马文才被祝英台的“大胆”惹得有些不快,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在下生于流火之月。”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阴历的七月,大多是阳历的八月底到十月初之间。 祝英台吞了口唾沫,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凄惨的“同居”未来。 他喵的,这马文才十有*是个处女座! 第8章 不欺暗室 “住校”对于祝英台和曾经在国子学读书三年的马文才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新奇的经历。 不同的是,当年的祝英台是四个女人同住,而过去的马文才却因为“门第不显”而单人住宿,连男性同舍都没有,更莫提什么“男女混居”。 如今气氛有些怪异,自然不必多言。 这两人之中,不知道马文才已经知道她是女人的祝英台,反倒要比明明知道她是女人却还要装作不知的马文才更自在些。 至少她经历过大食堂、大浴场、大水房、大通铺,这马文才以后会娶妻至少还是个直男,料想他对着自己一个女扮男装的陌生学子,怎么也做不出半夜夜袭的事情来,所以即便半夏一副“我家主人即将晚节不保”的表情,祝英台还是淡定的在黄昏之后先去浴房洗漱完毕,回了内间。 废话,不淡定一点,难道要像个小媳妇一样揪着衣服扭扭捏捏吗? 那不如干脆出去大吼一声我是女人算了! 所以祝英台的淡定之程度,就连马文才都为之侧目。 但即便马文才心中有万般想法,目前也实在没有心思像是个登徒子一般,紧盯着这祝英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