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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第2/3页)
点做完题,做不完老师要惩罚你啦!” 陆嘉珩桃花眼微眯,情绪莫测盯了她一会儿,倏地勾起唇角。 两个人椅子靠得本来就近,他人又往她那边靠了点儿,面前的试卷一推,长臂伸过去,抓过她面前的那本传播学概论,立起来了。 敞开着的书立在两人面前,陆嘉珩一手把着书,另一只手从后面扣着她小脑袋按过来,伸头凑近。 鼻息相交,他轻轻笑了一声,含住了她的唇。 初栀瞪大了眼,戴着有点大的眼镜也跟着往下滑了滑。 他轻轻咬着她下唇唇片,按着她后脑的手松了松,伸到前面去勾下眼镜,随手放到桌上。 动作没停,舌尖勾着她唇瓣的轮廓,细细地描绘。 整个图书馆温暖又寂静,她身后暖气的热气暖烘烘地,熨烫着她的背。 两个人藏在角落里的长桌前,藏在书本后,偷偷摸摸地交换了一点点湿漉漉的东西。 他怎么总是喜欢这种地方。 初栀羞耻地红着脸感受着他软绵绵的舌尖探入侵略,呼吸有点不稳,半晌才缓过神来,生怕被别人发现,心惊胆战地抵着他轻轻推了推,“唔”了一声,力度很小的抗议。 陆嘉珩微微松了松口,声音低沉,吐息间气息紊乱地交缠在一起,字句染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老师,你安静点儿……” 称呼出口,她整个人一缩,湿漉漉的眼眼角红了一片。 她的气息清甜绵软,像棉花糖,像苹果花,像夏天沙滩上冰镇的椰子汽水儿。 陆嘉珩指尖摩擦着她耳际软绒的发丝,唇舌动作顿了顿,最后又重重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初栀疼得泪花唰地就冒出来了,脱口而出的声音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陆嘉珩撤离,身子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放下了手里的书,垂眼看着她。 他这次咬得其实比起上次力气已经不大了,但痛还是很痛,初栀抬手,想碰碰自己的嘴唇看看流血了没有,轻轻点了点,白嫩的指尖沾上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倒是没咬破。 陆嘉珩抬手,拇指指尖蹭了蹭她唇角溢出一点的唾液,被初栀抬手啪地一下打掉了。 她泪眼朦胧地瞪他,凶巴巴的表情被湿漉的眼和通红的眼角染得诱人又可怜:“你又咬我!” 陆嘉珩像是一只吃饱喝足了的狼,饱餐一顿后微眯着眼,心满意足地舔了舔湿润的唇:“忍不住。” 初栀揉了揉痛痛的嘴唇,没好气地瞪他,几秒钟后,她两只手把着屁股下面的椅子,搬着往旁边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和他中间隔开了一点点距离,抽过书来准备继续看。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被他这么一折腾初栀也看不下去书了,陆嘉珩也不做题了,单手撑着头侧身看着她。 初栀装模作样地看了七八分钟,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终于放弃了,身子往后一靠:“今天不看了。” 陆嘉珩愉悦地勾起唇角:“好啊,那出去走走。” 初栀把书塞进包里:“我要回寝室洗澡了。” “……” 陆嘉珩唇角不开心地耷拉下去了,仿佛有具象化出来的耳朵耷拉下来了,从大尾巴狼变成了小黄狗:“哦。” * 清明过后,又是谷雨。 寒潮结束,气温开始回升,女孩子们脱去了羽绒服厚棉裤,换了好看的春秋装大衣外套。 顾涵谈了恋爱,是个隔壁文院的文艺小青年,姓陈,叫陈星辰,相貌清秀且文质彬彬,和顾涵两个人性格简直一个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