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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第2/3页)
她轻声应他:“嗯?” 凤朝九亲了亲她的脸,视线渐进灼热:“我们快些生个孩子吧,等有了孩子,我兴许便不会像现在这般仿若梦里,便是这几日在筹备大婚,我亦是有些恍恍惚惚,觉着不真实。” 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儿,便是这般抱在怀里,仍会患得患失。 沈银桑伸手,勾住凤朝九的脖子,凑过去,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笑吟吟地问:“疼不疼?” 凤朝九笑着点头,追着她的唇去吻她。 她躲开,问他:“还像梦里吗?” “像。”抬手,他取下她挽发的簪子,三千青丝枕在红色的锦被上,他撑着身子压在她身上,目光灼热而痴缠,伏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嗓音入耳,缠缠绕绕的,“像过去三年夜夜梦你,梦你在我身下承欢喊我九哥。” 沈银桑羞得怔了许久,伸手捂住凤朝九的嘴,他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因为紧张微微汗湿的掌心,细细碎碎的吻,从手心到手腕,缱绻游离。 沈银桑红着脸,媚眼如丝地凝视他。 他的手,抚在她腰上,缓缓上移,落在她束腰的锦带上:“银桑,唤我。” 声音,沙哑极了,动情得厉害。 沈银桑睁着一双雾气氤氲的眸子,软软地喊凤朝九:“九哥。” 他解了她的衣衫,唇,落在了她手腕上的疤痕上。 沈银桑下意识便缩回手,却被凤朝九拉住。 “这个疤痕是不是很丑?” 确实如此,当初她亲手剜了守宫砂,剔肉削骨,刀口很深很深,那时候,她淌了一身血,却不喊一声疼,半条命都去了,却只是咬着牙什么都不说,不怨他,也不怪他,他不知道她那样柔弱的女子,如何挺过了这剜肉的痛。 这,都是为他受的。 凤朝九不言,一点点舔舐她手上丑陋的疤痕,有液体滴在她手臂上,滚烫滚烫的。 沈银桑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将芙蓉纱帐放下,躺在他身侧,笨拙地解他的衣服。 红烛摇晃,这夜,很是温柔,半圆的月,洒下轻柔的光影。 亥时的更声从远处传来,马车缓缓行驶,许是夜深,萧景姒有些困意,枕在楚彧腿上,身上披着他的外衣。 “你方才是不是动了手脚?”萧景姒侧躺着,抬头笑盈盈地看楚彧。 他点头:“嗯。”楚彧将衣服往上提了提,将怀里的女子裹严实了,“阿娆你要玩,我自然得让你赢。” 萧景姒笑着,不说话,将手伸出来勾住楚彧的脖子,抬起头亲了一口,用力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楚彧双眼一亮,流光溢彩。 他开心得紧,伏着身子又凑过去,轻轻软软地说:“阿娆,我还要。” 萧景姒便在另一边脸上也啄了一口。 难得她如此主动,楚彧食髓知味,又将唇凑上去:“还要还要。” 他这般索求的样子,像固执的孩子,又像杏花撒娇时的样子,娇娇软软的,叫萧景姒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像爪子挠在心尖,痒痒的。 她哪里舍得拂他的意,耐着性子去亲楚彧的唇角,好一番厮磨亲近。 楚彧低着头,让她亲得更舒服,贴着她的唇,热热的气息缠绕她鼻尖,楚彧压着嗓音,低沉醇厚:“前几日你都没有亲我,你补回来好不好?” 说话间,他的唇一张一合,擦着她唇角有些痒,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萧景姒有些心神不宁,只觉得心头又软又痒。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扶住她的腰说:“阿娆,你多亲亲我,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