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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第2/3页)
吧,我想要你。” 岑非鱼眼中瞬间串起两股火苗,深深插入白马体内,不断地亲吻他,掰着他的下颌,让他同自己一道望向铜镜,一面说:“看那边,你在被二叔干呢。二叔干得你舒服么?” 白马眼角滴下因欲望刺激而产生的泪珠,看见镜中自己同岑非鱼紧紧相连,对方深深地插入自己,一下下地猛烈撞击,止不住地心动,捧着岑非鱼的脸颊,回吻他,道:“这下……你可……唔……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二叔。” 岑非鱼柔声道:“乖了,二叔一辈子疼你。” 院中,周望舒一步杀一人,剑光如幽冥鬼火,萦绕在刺客身边。 鲜血喷涌,雪地被染得鲜红。 最后一名刺客的脑袋,滚落在周望舒脚下。 周望舒振剑掸落血珠,收剑入鞘。 此刻,万籁俱寂,建邺城中的百姓们,合家团聚。周望舒的面前,却只有茫茫白雪,唯一尚带着些余热的,便是此刻死后不断流出的鲜红刺目的血液。 周望舒微微侧目,望着远处明黄色的窗扉上,两个纠缠在一起、不断律动的人影。他人生中头一次,不是感觉到迷惘,而是忽然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寂寥与悲哀。 周望舒仰天冥思,止不住地想:天地悠悠,情为何物? 第86章 前夕 白马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闻见从窗缝里钻进屋的饭香,才本能地爬起床。昨夜,他同岑非鱼初尝云雨,不知节制,一夜过后,腰酸腿软,不留神便摔倒在床边。 “老狐狸精!”白马爬起来,视线不经意地掠过床下,发现床底放着一口奇怪的红木箱子,箱子不大,盖上没有灰尘,应当是刚放进去不久,“他还能藏什么东西?” 白马好奇心旺盛,当即把箱子拉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竟装了一整箱的书。他捡起最上头的一本书,随手翻了两页,看不懂字,只能认出扉页上的图画,是两个男人在打架,“莫不是什么武功秘笈?” 他又翻了两页,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奇怪极了,自言自语道:“见过藏私房钱的,没见过藏私房秘笈的。可是,岑非鱼若是新得了什么好东西,断不会藏着不给我看。莫非这是什么歪门邪道?我得找个人来看看。” 白马把书往床上一放,才发现床单和被子都已换了新的,屏风上挂着件崭新的朱红长袍,和岑非鱼爱穿的那件形制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更小,当是为自己量体而裁的。 “可他并没有量过我的体长。”白马咕哝道,渐渐脸红起来,脑袋里翻来覆去,都是昨夜的情景。他用力抖抖脑袋,甩得头上铜铃叮当响,推开窗户,想要吹吹冷风去火起。 庭院中,面色煞白的陆简正独自铲雪。 白马随口问:“陆大哥,他们欺负你?” “别别别!我可当不起少爷这样称呼。”陆简扔掉扫帚,一步蹦到窗前,极神秘地问,“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两眼一瞪,表情极为夸张地比划起来,“老子清早醒来准备逃跑,不!是准备告辞。谁想一走出厢房,嚯?满地人头!我是个好山匪,谋财害命的勾当可从没做过,前次实在是色迷心窍,呸!前次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我上有……” 白马从来不喜多管闲事。他打量着陆简,看这人身材劲瘦,是个有武艺的,又见他相貌英俊、双目有神,不像普通山匪,再加上知道他是白马军的后人,实在不忍见他被埋没,故而下定心思,要把陆简从土匪窝里拉出来。他打断陆简,问:“你识字么?” 陆简点头,道:“我原本还是个读书人呢!谁成想,一夜间成了反贼的家眷!我爹如何会谋反?” “你记住了,你爹是英雄,他没有谋反。”白马说罢,眼珠子骨碌一转,见四下无人,将刚才发现的“秘笈”拿过来,随便翻至一页,递给陆简,“请你把这页读给我听听。” 陆简想着许有转机,接过书,即刻朗声诵读:“切忌急躁冒进,若直捣黄龙,受者定有损伤,重者致血流不止。何解?” 白马听到“血流不止”,立马警惕起来,“你往下念!” 陆简以为白马在验证自己所言真假,故而读得越发认真,毫不思索地念:“行事前,须知己知彼,依我所言行三番试探。其一,轻抚其面,若受者未躲闪,则知其亦有意于此。” 白马喃喃道:“什么邪门功法,竟要摸人的脸?” 陆简:“其二,轻吻之,若即若离如渔夫垂钓,切忌急迫而打草惊蛇。凡人皆有弱处,鼻梁、眼角、耳廓,俱可一试。” 白马渐渐觉出不妥。 陆简的脸也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读着:“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