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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第2/4页)
虫小技?您亦非心胸狭窄、刁钻古怪的人。只不过前一阵您心中伤怀,想要休息休息。如今,您胃口好,还想吃更多好吃的,可见是已经走出来了,还要继续向前走。白马班门弄斧,只是想逗您开心,现在此恳请您,请帮我治病。” 岑非鱼亦起身,罕见地行了个礼,难得正经地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明年开年,白马要去做一件大事,我只要有一口气在,自当保护好他,但我怕他无力自保。邢前辈,你就帮帮忙罢,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若你不愿帮忙,那我只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 邢一善听了岑非鱼的话,并不发怒,反倒觉得很有意思,捋着胡子,笑道:“你们两个小子,破锅配烂盖,都是些什么人呀!欺负我一个老东西。行了,答应你们就是,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第78章 命悬 邢一善替白马诊过脉,扎了银针,再以真气探查他的筋脉,最终被他气海中那浩瀚汪洋般的真气震了一下,不得不提前收功,喃喃道:“难办。” 白马咬着牙,虽面色不改,额头却冒出一层薄汗。 岑非鱼单手压在邢一善肩头,助他调息,问:“如何?” 邢一善反问:“你觉得如何?” 岑非鱼道:“近来,白马练功时真气难以凝聚。我将真气度给他,那真气转瞬便消散在他体内,不见踪迹。我探查他的气海,只觉其中气浪翻涌。这事我从未遇到过,故不敢轻举妄动,让他暂时不要再练内功。” 白马睁开眼,随手抹了把汗,问:“很严重么?” 邢一善捋了把胡子,道:“回去可以准备棺材了。” 岑非鱼眉头一皱,两眼一瞪,眼看就要发作。 白马抓住岑非鱼,把他摁在自己身边,笑着对邢一善说:“那也请前辈让我死个明白。前辈,但说无妨。” 邢一善瞟了白马一眼,眼神中有许多复杂的内容。他沉默片刻,见岑非鱼就要暴起伤人,这才开始说:“曹老二,我且问你:你行走江湖这些年,可曾见过什么前辈高手给后辈传功的?” 岑非鱼略一思索,答:“不曾。” 邢一善笑道:“你可知为何?” 岑非鱼开始磨牙,道:“少说废话。” 邢一善“啧”看一声,道:“其一,武者的真气,必然是积年累月修炼而来的,哪个人说舍就能舍?没人愿意向他人传功。其二,短时间内失去大量真气,于传功者而言是极大的损伤,传功后几乎必死无疑。没人敢于向他人传功。亦是因为如此,传功向来被我中原武林视作邪路。为免有人心怀不轨,或误入歧途,先贤早已将传功的法门销毁,中原正道从不沾染。” 岑非鱼:“我不是来与你论正邪的。” 白马拉着岑非鱼,让他稍安勿躁,对邢一善说:“二爷因担忧我而心急,口不择言,还请前辈莫恼。传功与我的人,是祆教的一名老祭司,她从不追求至高的武道,很早便带领族人脱离祆教,下山牧马放羊,过更好的日子。她一人护佑我族数十年,心地纯善。当时是穷途末路,不得已而为之。” 邢一善不理会岑非鱼,而是对白马说:“我省得!当年,光明祭司托尔金娜可是与弗如檀齐名的大人物,是不世出的巾帼英雄。中原武林不沾传功之法,其实还有第三个缘由。” 白马:“还请前辈赐教。” 邢一善:“人的经脉好比水渠,那么气海就是一方水塘。大道无形,唯有通过修炼,才能将无形的真气引入体内的水渠,从而充盈体内那一方水塘。真气的水流日月冲刷,水渠才得更宽,水塘亦才更大。这是修行的自然法门。” 白马眼神一亮,道:“我明白了!传功有违修行的自然。第三个缘由,便是被传功的人往往难以承受传功的内力,说不得会……爆体而亡?” 邢一善点头,道:“是极!你的身体如同一个小茶杯,托尔金娜是茶壶,她把自己体内的真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