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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烫伤很重 (第3/3页)
气又懊道:“可是王爷不肯,太医给上药膏的时候,王爷还要将那糕包块布放在腿间捂着。” “等小的再请太医要给王爷看看腿,王爷发觉那糕点不是十分热了,还训斥小人一番,说什么也不肯再折腾了,还将那糕点回信塞回了怀里。太医也给遣走了。” 邵郁表情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腿间。 放在腿间捂着,光是想想那画面就── 邵郁直觉下头不会有好话,胸口那点心疼果不其然随着左挚这句腿间给折腾的烟消云散。 “若妙芃姑娘方便,这药膏还请姑娘督促王爷涂上。” 左挚递过来一小白瓷瓶,“王爷万金之躯,若是落了疤,就有瑕了。” 邵郁:“......” 邵郁忍着脾气接过来,道:“左护卫还真是忠心。夜半还在忧心主子的伤。我提醒他就是了。” 左挚上下看了邵郁两眼,不免磕巴,“多谢姑娘,既姑娘不恼,小的就再啰嗦......两,两句。我们王爷这两日是......折,折腾了些,还好对姑娘是一片真心。左挚斗胆多嘴了两句,姑娘莫要怪才好。” 折腾了些? 邵郁心想你是不是又聋又瞎?思及此她不免气得肝疼。 三哥已经快要把她传成全大楚有名的妒妇了,侯门深似海,她日/日被三哥困在这深府高墙里,眼看着他若是再一计一计下去,自己怕是过不了两月,便能顺利“怀上”,肚里有个成了形的亲王嫡亲血脉男胎,传得有鼻子有眼。 若到那时,便真的就是不嫁也要嫁了。 到时候,怕是这瓷瓶也用不上了,都是苦肉计装可怜博她同情的物件而已,目的达到自然用不上了。 邵郁哭笑不得,总归还是被气得瓷瓶险些捏碎,“我不怪他。” “对呀,我就说嘛。”左挚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有瑕左右也是姑娘你能看得,别人才没有那个荣幸,能看到王爷的腿了。王爷那会儿自责得不得了,小的还劝来着。现下听姑娘说不怪,小的就放心了。” 邵郁:“......” 膳前就同紫契鸡同鸭讲了一回,劳心又劳力,如今左挚又来一回,邵郁是连那个解释的心都没有了。 邵郁无力道:“行了。你且退下罢,留下小月便可,其他女侍不需要了。” “小的领命。”左挚当即领着呼啦啦一众侍女走得干净。 当真长长一条龙。 邵郁:“......” 这是准备了多少人伺候她沐身? “姑娘。”小月愧疚抬头,将手里最后一篮花瓣倒进去,“我能不能先走开一下?” “怎么了?”邵郁不免疑虑。 “我,我那个来了。”小月支支吾吾。 “那你去罢。”同为女子,邵郁自是明白小月这是女子每月必来的葵水了,当即点头:“快去快回。” “我给姑娘从外头锁上罢。我带着钥匙,姑娘也好放心。” “成。”邵郁已经在解腰带了。 “那你洗慢一点。等我回来就给姑娘再加水。” “好。” 邵郁进去之后才惊愕这净室占地之广,有假山,有玉池,涓涓流水声从假山高处淙淙发出,烟气袅袅,如朦胧沙雾。这泉室里温室着实不低,邵郁将衣衫除到只余薄薄一件内衫,才堪堪不觉再热。 倒是这布满馨香花瓣的金箍木桶,于这名副其实的泉室有些突兀多余了── 她心头一暖。难为三哥想得周到,知道若迫她在玉池中袒/露身体必然是害羞的。 眉目间不自觉放下心来,待沾到齐肩沐汤,心头那点戒备一丝也无,邵郁不再犹豫了,将手伸到领口最顶端的盘扣上,一点一点解开内衫、约胸的绸带,直至全身空无一物。 许是泉室里温度太过得宜,又或者连日来劳心劳力,难免有片刻须臾可以放松,邵郁两臂搭在木桶边缘,不等小月进来添水,人已经被困意席卷,双颊被热气醺氲得浅浅糜嫣,上下睫毛开始打架,美眸涣散。 “小月。”察觉身后有人帮她轻轻擦背,邵郁声音极轻如同呓语,“你去想办法派人看看,紫契有没安全回到阁里。随便用什么理由。” 邵郁如在梦里,听不清“小月”回答了什么,只感觉身后那只手似是离开了,耳畔传来粗/重热气。 “不想泡了。”邵郁喃喃两声,“有些乏,你给我裹上沐巾。” 那人还是不发一言,手里动作却是轻如鸿毛,邵郁一双白嫩匀称的长腿哗啦两声从桶里出来,脚下一个没站稳,跌在那人身上,身后胸膛滚烫得很。 邵郁只觉她今晚吃的合欢糕似是如陈年久酿般有后劲,令那双美瞳极力想睁开的动作尤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