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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烫伤很重 (第1/3页)
紫契瞧着邵郁被气得发抖的样子,忽然醒过闷来。 但已然来不及了。 “你和我所说不是同一件事?” 邵郁掀了车帘,头顶湘安王府的牌匾叫她怅然不已,又气愤不已,“本来就不是同一件事。是你义愤填膺,不叫我中途辩驳一句。” 紫契方才明白过来,“那楚岸在诈我?你压根不知道这件事?逼我来接你,也是他一计?就是怕你出了宫,偷偷跑回凤觞阁?所以先断了你的后路?叫你避无可避,只能回到这里来?” 方才鸡同鸭讲了一番,紫契方才串联前言后语,明白一二。 就是明白了才更气。 “你说楚岸还去圣上面前替你求了短车辕的恩赐?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他爱玩爱闹,总归是个男子,他那样的身份就是娶十几房侍妾,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搞成这样,你一个姑娘家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邵郁下了车,拍拍马脖子,“紫契,我的事你不用管了。” “你说不管便不管了?”紫契瞧瞧左右,压低声音:“那人便是皇帝是不是?他威胁你什么了?我早就知道那人没安好心,平白为你保驾护航十年不可能什么都不图。现在好了,拿捏住你了。” “怎么了?”邵郁眯起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你派出去打探妙仚消息的阁女不见了。”紫契道:“是不是那个小皇帝抓起来,用来威胁你了?” “怪不得皇上今天能放我出来。”邵郁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他早有了拿捏我的把柄。那几个阁女不会有危险,过两日便能被放出来了。” “他还真要威胁你?”紫契磨牙,“大不了把所有的事情捅出来,数年来阁名愈发狼藉,是不是他找人做的?” “我不知道。”邵郁道:“现在还不到与皇帝摊牌这个的时候。他皇权在握,要收回凤觞阁,收归朝廷所用,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我现在不能与他硬碰硬。” “那便容他随意抓我们的人?”紫契有些急,“若是哪天把小月,把巧爷爷也抓走呢?” “只要不抓你便好。”邵郁眉间有股阴云,“行了。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没必要自己吓自己。目前小皇帝还有得忌惮,所以没有动我。如今城里太乱,此刻又过了宵禁。紫契,你坐这马车回去吧。” 紫契才被人摆了一道,脾气有些犟,“我还不信,没了这马车我还不能好好的回到凤觞阁。” 紫契当即跳出马车,气呼呼的抢了一随从的黑马,跃马而上,猛抽马鞭。 邵郁已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半个时辰前,她在小皇帝锦靴旁栉风沐雨,顶着雷替三哥分辩; 三哥倒好,同一时刻守在凤觞阁门口装可怜。 莫不是在替云蓉园里头那出闹剧在赔罪? 三哥又何罪之有? 邵郁心里明白,三哥只是在借着这个由头,想要一点一点兴复邵家。 只是兴复邵家,谈何容易? 十年前桩桩件件骇人阴谋压着,揭开了便是皇权龌/龊,若是轻易能恢复邵氏全部光耀,楚先皇因何只给邵家方寸祠堂以趋香火延续,不复路中侯府? 邵郁想及此,还有些后怕。方才御前答言,纵然着女装罗裙,拈花鬓上簪,事过十年,她还是有着满身锋芒一身傲骨,事隔十年仍未打磨圆滑。 到底还是意难平罢了。 若不是小皇帝有着忌惮,还想要摆布她为傀儡,进而掌控湘安王府动向,恐怕她早被小皇帝寻个缘由掴罚一番。 也不知小皇帝私底下有没有调查十年前的事。若是调查了,恐怕也会恨死她的吧? 毕竟若没有她挺身而出,永王权谋得逞,将来议储登基的是哪位皇子,并未可知。 届时百年之后,楚珵顺顺当当继位,站在他的角度来看整件事,总好过如今沸议扬扬皇叔让了皇位给年幼侄子,两王强/势摄政,小皇帝如同傀儡要好得多。 历史会被改写也不一定。 只是那楚珵所求,又比掴罚她好到哪里去? 叫她雌伏三哥枕畔,当个中间传话的细作?那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楚珵终有一日恨她也好,她恨楚珵生父亦罢,说到底,只是各有所求,各有所累罢了。 肩膀一重,邵郁回头,楚岸已为她披上了大氅。 “都到家了,怎么还不入府?” “王爷来得正好。” 邵郁也不知怎的,数次窝的火,这时一拥而上,几次暗暗告诫自己要对三哥好些好些,那些火却总是压都压不住。 可是那些火又一时无法发作,憋在某处堵得慌。 紫契方才讲湘安王捧着合欢糕可怜兮兮地守在凤觞阁门口,怕的就是邵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