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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啁啾不止 (第1/2页)
“等?”邵郁接了那茶,却是重新放回长案,蹙眉:“若是等,可就危险了。三哥,你是在玩火,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楚岸执拗端起那茶盏,再次递过去:“我等了这么久,如何能再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可不能叫我娶来王妃。” “......”邵郁是恨不得敲开三哥脑子看看,十年不见,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坏掉了,磨牙道:“你就不能听我一次?” 三哥如今为何偏爱行走于刀剑冰芒? “听你一次?”楚岸魅佞挑眉,黑眸深邃如曜玉:“我只听我心上人的。她叫郁儿,总会眉眼弯弯叫我三哥。我俩情意相通,好得不得了。” “我却把她弄丢了,丢了十年,找得着实辛苦。” “你如今到底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快跟三哥情谊相通起来。别再讲生分的话。” 前头听着着实感动,后头叫邵郁恨不得狠揪他耳朵。 三哥居然这种时候激将她? 着实可怜可疼又可恶。 邵郁崩溃:“不听便罢,随便你!” “气什么?”楚岸知道自己逗狠了,浅笑哄道:“别气别气。我知道你是回来了。” 邵郁不知被气得还是羞得,耳朵簌然一红:“我还是别是了。不敢是。早晚被你气死。” 下一刻,不过眨眼须臾。 邵郁隐隐咬牙:“王、爷、能、先、放、开、我、么?” 不知何时,楚岸竟悄悄去摸她的袖口,那茶盏早被挪到可怜案角。 不是方才还在递茶么?手什么时候去了下头? “说你是你就是。”楚岸欲壑难填,愈发过份,手愈伸愈向里:“承认不承认?是不是?” 邵郁气若游丝:“是──” 手伸到下头,于广袖内狠狠掐楚岸手臂,转着圈拧:“是该教训教训你才对。躲什么?” “为何不能轻一点?” “轻点你不长记性。就要重,愈重愈好。” 二人距离极近紧紧挨着,似亲非亲,细语温存,女子侬音纤巧,倩影娇柔,男子背影恰好挡住云蓉园菱花窗的漏光,从后看去如琢似画,清致韵琼。 着实扎疼了某人的眼睛。 “够了!” 康平王平地一声闷,抨案之声将众人吸引过去,鸦黑的脑袋一个个传蹴鞠一般皆扭头看向楚淞。 邵郁被吓得抖了一抖,两人火速分开,楚岸早从自己袖内取出一个锦盒,置于案端。 邵郁:“......”你娘的逗我?取锦盒你便取锦盒,弄多余小动作是作甚? 邵郁狠狠阖眼。 心道我忍。 主位,楚珵端起酒爵,仰头饮下,龙袍广袖遮蔽一半天子似笑非笑扬起的嘴角。 等的就是康平王有所反应,倒是比他预想忍耐时辰要良久些。 连湘安王都扭头,睨向六弟。 邵郁避无可避,偶有抬头,于空中与楚珵视线胶个正着。 邵郁眉目一滞,那瞬间下意识马上低头。她怎可未经允许,与天子对视。此为大不敬。 很快她便意识到哪里不对。 此人── 好生面熟。 面熟并不是因为在王府花园见过一次,而是,似曾相识。具体哪里相识,她又一时说不上来。 康平王早已三两步走上前来,忽而一把抓住邵郁手腕,硬生生将人扯到廊台之上,近身一侧,邵郁自是察觉喷到耳后的轻微酒气。 邵郁手腕被勒得生疼,不由蹙眉。 为何明明小皇帝张口赐茶湘安王,康平王却可饮酒?还是说,湘安王的长案上,被有心之人放了酒? 就等他酒后失言造成两王公开不睦? “王爷还请自重。放手。”邵郁开始挣扎,“王爷醉了。” 楚珵一言不发,平飘飘一个眼神,近侍的小太监拂尘一甩,殿内护立的卫兵立刻过去三两将康平王围了起来。 “放手。”湘安王语气不善,“我叫你放手。六弟,你发什么疯。” 虽阴/私甚多,朝堂上政见偶有分歧亦经常吵得不可开交,下了朝会时却并不会过于生疏,至少面上过得去,两王均深谙入仕之道,明面还算收放自如。 至少不会当众撕破面。 哪像此刻。 众人皆伸长脖子,恐错过一丝一毫热闹,这可比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亦或绕梁丝竹有意思多了。 近旁女子冰肌玉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