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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第2/5页)
地方容易爬进去!” “北燕的冬天十分寒冷,第一场冬雪在10月底左右,11月中旬,天寒地冻,普通人在寒冷的室外呆上十几分钟就会手脚冰凉、行动困难,更不必说身材瘦小的凶手。”这就是舒浔昨晚稍纵即逝的念头,左擎苍抓住了,也窥探出了破案的关键点,“可见,他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在外游荡、挑选下手对象,也没有站在楼下观察这户人家的大人在不在。他不需要敲门就知道里面的女孩是不是一个人,而在以前,他必须进入室内,和受害人交谈一会儿才会决定要不要作案——我相信他不是百发百中,在敲门试探中,他失败了许多次,有人没给他开门,有人让他进去了但是家里有别人或者家人很快就会回来。这一切,都说明他早就熟知这家人的情况,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店打烊、什么时候女儿一个人在家。他就住在g家附近某个地方,能清楚地看见g的父母开店情况,也能看见g在家时屋里亮着的灯。” 舒浔抽出一张g死亡后的照片,接着说:“g是他杀的第七个人,这时他已经把杀人当做一种游戏,他很兴奋,想狠狠杀一次,在捆绑g的时候不自觉暴露了他曾经从事过的工作——宰羊。这种捆绑方式就是在宰羊时使用的。” 胡皎见他们都已经说完,就把刚才简报中的最后一段重复了一遍,又说,“现在你们明白不明白?服气不服气?去不去抓人?只要去g家附近问问,有没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就能把那个凶手抓到了,说不定你们去问的第一个人,就告诉你‘啊,我的邻居就这样’呢!” “对了。”纪方珝补刀,“简报已经连夜呈报给刑侦局了,相信现在就已经摆在郝局长桌上。” 查简无话可说,和同事们面面相觑,非常艰难地点了点头,硬着头皮戴上帽子,派车前往g家所在的市郊。 呼啸的警车里,几个警察咬牙切齿。“头儿,那几个人太他妈厉害了,我们玩不过他们。”“他们好像知道靳亚吉那个案子有问题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把这事儿写进简报,上报给刑侦局?”“真是小看他们了,他妈的,除了左擎苍,那一男两女都是些什么人啊!”“尤其是那个姓纪的,看着笑嘻嘻的,阴得很,真想揍他!” 查简摆摆手,双层下巴上的肥肉跟着动了两下,“别说那些没用的!简报我们也听了,他们也呈上去了,骑虎难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将计就计。” “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我们去把凶手找出来,提前跟他说一说我们的‘政策’,那七起案子抗下来就抗下来吧,五年前算在靳亚吉头上的12岁小姑娘案子,问问他知情不知情,如果真是他做的……” 一个警察叹了一声,“估计真是那倒霉鬼干的!” 查简咬牙,“那些狗屁专家不是说了吗,凶手学历低,没什么文化。杀8个人和杀7个人差不多,但我们要跟他说,少一个人是一个人!” “对对对!就这么干!” 支队三十多个刑警根据专家组的简报,先在第七个受害人家附近找那种可以看到服装店原址也可以看到g家窗户的区域,发现这片区里大概有二十几户人家。范围居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小,刑警们的脸都有点扭曲了,一方面,同行相轻,妒忌心起,另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前途。 他们带着一丝侥幸走访这里的居民,希望问出一个“我们这儿没有你说的这种人”的结果。 让他们失望了,简报里给出的特征太过明显,问了不到三户人家,就有一个大妈很热心地说:“听着很像艳儿她男人。” 几个警察一副“倒霉了”的表情,接着问:“你说的这个艳儿是……” “就在路口那儿开了个小幼儿园,和她男人一起。都半年多啦!”大妈回答,“她男人哩,离过婚的,人很老实的,就是不够爷们,但艳儿说他以前干过宰羊的。艳儿爹病了,她男人还给寄了三千,听说今年要结婚的。” “她男人叫什么名字?” “啊……这个……不知道,好像……什么红,具体哪个字,不清楚。”大妈说完,很八卦地打听,“是不是他们犯什么事儿了?” 三天不到,如此轻而易举,追查了四年多的连环杀人凶手,现在可能就在不远的路口那儿,这群得过且过、追逐功利的警